搖搖晃晃的趕路,這節奏,本來是很催眠的。奈何我腹中饑餓,餓得我整個人都清醒得不得了。到後麵,我更是肚子“咕嘰咕嘰”不停歇的叫。
黑衣人被我吵得不耐煩,吼我:“不許用腹語!”
媽媽的勞資這是腹語哇?這明明就是肚子餓了的聲音啊!可惜我嘴被堵上了,沒有說話的機會。不然我不介意給他講解一下常識。
也不知走了多久,馬車最終停下的時候,我已經餓得全身發軟了。我要求不高,就希望現在麵前有一碗熱粥也就滿足了。可是老天不開眼,連我這麼微小的願望都不滿足。我被連拖帶拽扔進了一間屋子裏。
那些人不知是對我放心,還是對他們自己放心,竟然都沒有給我鎖鐵鏈或者點穴道,就離開了。嗯,走之前還鬆了我的綁,解開了蒙我眼睛的黑布。解黑布那哥們,解完之後一副看情人的模樣將布收進懷裏。
我渾身哆嗦了一下,若不是這四處都在透風的房子,彰顯著也許他們是一夥很貧窮的劫匪,我都要以為他在綁架我的這短短過程中,愛上我了!
“好好待著!”那哥們不痛不癢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連門都不鎖,隻隨手拉上。
一開始,我還小心翼翼的,以為他們是在考驗我。結果等我在門口徘徊了好幾圈也沒人出現之後我才後知後覺,那夥人別是自己跑了吧?
懷著這個疑問,我走了出去。發現這TMD竟然是我們到鉛山那個晚上去的那所廢棄大宅子。一陣風涼颼颼的吹過,我打了個冷顫。嚇得後背起了一層毛毛汗。
我雖然腦洞不至於開到猜測是這座宅子的孤魂在作怪,但是,也七八成覺得應該和土匪他們在這裏找的東西有關。
哎呀我早就做了嘛,不經過別人同意拿人家東西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他們不理我。現在好了吧,被人家找上門了吧。可憐我這個無辜受牽連的喲。
雖然我記得回去的路,但是這大晚上的,總覺得一個姑娘家不太安全。於是我又自覺的走回了之前關我的那間小破屋。想等著天色大亮了再離開。
我剛回去尋了塊幹淨地方坐下,就有一個黑衣人去而複返。雖然同樣是黑衣,但是我卻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裏麵的頭頭。嗷不要誤會,我的判斷和氣質啊殺氣貴氣什麼的完全無關,我隻是,看到他的袖口衣擺都繡著金色的線。右胸口處還有一朵金光閃閃的菊花。簡直就是,非一般的騷包。
試問,若不是主子的話,怎麼敢這麼招搖?奴才,是從來不敢蓋過主子風頭的。那些妄想蓋過的,早就被哢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