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見到晏聆現身,明亮的眸光閃動,然後嘴角就翹了起來,“哎呀,怎麼總覺得少了一個人呢?噢想到了,晏聆不見了。”
晏聆一聽到酒兒的聲音就知道準沒好事,當聽完她的整句話,晏聆臉皮發僵,就知道,肯定讓她認出來了。
沒有人提起的話,本還沒人注意,現在聽酒兒一,頓時紛紛想起晏聆這個人,有人道:“從石鏡碑那座山消失之後,好像真的就沒有再見過晏聆了,不會是死在哪裏了吧。”
“也許是落荒而逃,早就出穀了呢。”韋家的修士諷刺,但是卻沒有得到多少人附合。氣氛有點怪異,更多的人陷入了沉思。
“咦,晏聆和冷言,這名字還真是像呢。”酒兒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就像一束閃電,在他們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忽然就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然後就怎麼也揮之不去了。
金軒炎盯著晏聆,眼神不出是什麼味道,怪異之極,“晏聆,反過來不就是冷言嗎?”
韋蘭霜眸光一轉,嘴角挑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忽然發現一件很巧的趣事,好像隻要晏聆出現的時候,冷言就不會出現,而冷言出現的時候,晏聆便銷聲匿跡,你們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錯,確實如此。”林絕義和司空欽平目露奇光,他們也想到了這一點,盯著晏聆,“我們應該叫你晏聆,還是冷言呢?”
就連從齊王都來的年青修士們,也都目露精光,顧萬德充滿壓迫的目光籠罩在晏聆的身上,“你到底是誰?!”
“不會吧……”眾修被他們的大膽推測嚇了一跳,如果晏聆真是冷言,那豈不是出現了一個雙五行本源體質的怪胎?
想想分別由晏聆和冷言兩個人做出來的幾件轟動大事,哪一件不是讓人瞠目結舌?現在有人告訴他們,這有可能都是同一人做出來的,怎麼不讓他們吃驚。
感覺到各勢力修士虎視眈眈的眼神,晏聆狠狠地瞪了酒兒一眼,這丫頭真是太不像話了,想坑死他嗎?
酒兒對他凶巴巴的眼神毫不在意,嘻嘻地笑著,充滿得意和挑釁意味,好像在:有本事來打我呀。
到了這個地步,隻要是明眼人,都已經心中有數,就算晏聆不承認,眾人也已經在潛意識裏把他與冷言視作同一人。所以,如果再隱瞞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沒錯,我就是晏聆。”晏聆語氣平靜,一柱幽黑的水龍卷平地而起,在半空一頓,盤旋如蛟龍,咆哮俯衝。
“你敢!”左而二十步外的玉爐宗弟子怒吼,雙手結印,火焰長刀立劈!
砰!火焰刀碎,水龍卷貫穿其心口,血肉在無匹的絞旋力之下四處飛濺。
寂靜,短暫的寂靜,猜到是一回事,晏聆親口承認並以行動證明又是另一番震撼。金軒炎目光陰沉,喝道:“你找死!”
“真當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晏聆掃視四周正悄悄接近的各方勢力修士。
各大勢力修士都恨恨地瞪著晏聆,尤其是玉爐宗,相對於他們而言,無論晏聆,還冷言,都是他們眼中絕對的眼中釘,肉中刺。
可是現在,這兩人竟是同一個人,做下了太多讓他們恨之入骨的事情。
“很恨我?”晏聆目光掃視,最後落在金軒炎身上,“別惹我,否則,你們隻會更恨我。”
“別惹你?我們會碾死你!”金軒炎咬牙,他們與晏聆之間的仇恨太深,隻有用血才能償還和洗涮幹淨。
轟!
忽然,又同好幾座石峰斷折,山嶽前所未有的一陣劇震,眾修士駭然大喊,“快躲!”
眼前盡是刺目的熾光,閃電鎖鏈失去石峰的牽引,當場崩斷,狂亂抽向山嶽各處,大地炸裂,山石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