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曹兄死了?怎麼死的?”包力海臉色微變,曹府的那位在桂王子的眼裏的份量可不輕,竟然被這子給害死了,桂王子肯定會不高興。
“你的是哪一頭?”晏聆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誰。
“嗬嗬……”韋蘭霜冷笑,“你還敢裝蒜,在那個停滿棺材與死屍在洞窟裏,要不是你故意引我們進去,我們怎麼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盯上,又怎麼會痛失摯友!”
“本想饒你一命,但是你卻偏偏時時不忘找死啊。”包力海眸子裏溢出殺氣。
“還有一件事情,我們親眼所見。這子冷血無情,眼睜睜地看著禹伏慘死,卻不施手援救,不知道他怎麼狠得下這份心。”林絕義搖頭,滿是鄙夷語氣地指責。
他大義凜然,“雖然你們有點仇怨,但是在這個特殊時刻,你卻隻知道惦記私怨,不知道同心協力,你不覺得自己太狹隘嗎?”
“今長見識了。”晏聆目瞪口呆,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無恥的人?巔倒是非黑白的本事也太嫻熟了,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野喵和兩名永昌衛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晏聆正名,把禹伏恩將仇報,最後遭到報應的事情如實敘述了一遍,還指出了林絕義和左明俊他們才是見死不救的人。
“嗬嗬,害死禹伏的人當中,你們也有份,當然會幫冷言掩飾真相。”範世健與韋蘭霜幫腔,身後的幾名年青修士也紛紛附合。
他們兩人的用意很簡單,不管這事有沒有人相信,反正他們把這盆髒水潑到冷言的身上,玉爐宗的人就肯定會找他麻煩。
晏聆很難想像,堂堂一個候爺,另一個是一族明珠,如此有身份的兩個人,竟會如此的厚顏無恥。好嘛,既然你們喜歡胡八道,那我也來胡八道好了。
想到這裏,他也換上一臉鄙夷和悲憤的表情喊冤,“你們太可惡了,為了掩蓋自己害死同伴的真相,就拚命把髒水倒我身上來。在那個洞窟裏,分明是你們為了自保,在逃出門口的時候,把另一個人逼了回去給你們當替死鬼。”
晏聆這話一出來,頓時所有人的表情都微微一變。韋蘭霜和範世健更是指劃地,憤憤不平地指責晏聆含血噴人。
晏聆卻是心裏猛地一跳,不會吧,難道真的被自己中了?
看著韋蘭霜和範世健,他心裏微微發寒,這種出賣同伴的人太可怕了,誰敢做他們的朋友,不定啥時候就會被他們害死。
就在剛才,他靈敏的神念分明感覺到那兩人的內心波動極不正常,那是一種慌亂加不知所措的感覺,雖然瞬間就被掩飾過去,但是晏聆仍然察覺到了。
“這裏不是話的地方,你們想把它們全都驚醒嗎?我們還是先去探探前麵有什麼吧,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永昌衛的騎長發話了,製止他們菜市場一樣的喧鬧。
“敢誣蔑我們,等著吧,跟你沒完!”韋蘭霜和範世健最後指著晏聆威脅一句,算是暫時罷休了。
“此地事了之後,隨我去南珠城,待查清真相,再讓桂王子定奪怎麼發落你。”包力海平淡吩咐,仿佛他的那句話就是聖詣,晏聆必須服從。
“自以為是的東西。”看到他這優越感十足的姿態,晏聆臉上就黑了下來。
忽然,他神情一變,神念感應當中,地下有極度危險的東西在迅速接近。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包力海那群人。晏聆幸災樂禍地笑起來,沒有提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