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地一聲,晏聆手中的獵矛脫手螺旋射出,同時飛退。獵矛上水花迅速彙聚,眨眼間形成一柱水龍卷。
“就憑你,跟我動手還嫩了點。”韋鶯猙獰冷笑,並未有多麼放在心上,一掌就將這柱水龍卷連同獵矛拍碎。
“呀!心……”夙夜掩嘴驚呼,然而她的驚呼才剛叫出半聲,就見那片黑海裏一條水龍卷泡哮而出。
吼!
韋鶯的臉色變了,好可怕的絞旋之力!她看到了水龍卷所過之處的虛空正在扭曲,不得不把按向晏聆頭頂的右掌迎向水龍卷。
可以斷定,如果不變招,那麼在她按住晏聆頭頂的同時,她也會被水龍卷貫身而過。當右掌與水龍卷接觸的刹那,韋鶯知道自己又錯了,錯在低估了水龍卷的威力。
砰!
她手臂上的幽藍晶體寸寸崩碎,身子不由自主地被震退。這一退,她陷入一敗塗地之境。
水龍卷共有三疊之力,這僅是第一疊力量。
第二疊力量再次衝來,她咬牙祭出一件源兵擋在身前。砰地一聲,源兵被反震而回,狠狠地撞在她的心口。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雙峰都要被打平了,痛苦不堪。
最後一疊力量是前兩次力量的疊加,像是一頭蛟龍在怒吼,韋鶯的神情徹底變了。
轟!
拖著熊熊烈焰的隕石砸在水龍卷上,這是焦長老的丹爐,鐺地一聲有如撞鍾,丹爐倒飛而回,不過水龍卷也終於嘩然潰散。
韋鶯衣衫淩亂,嘴角淌血,狼狽不堪,全身已經濕透,也不知是汗水,還是被水打濕。
村民們看得心花怒放,大感解氣,恨不得拍手喝彩,他們對這個女人和她兒子恨到極點。如果不是這對母子,他們怎麼會遭此橫禍。
祭祖石像懸浮在晏族先祖牌位之前的半空,吞吐著浩瀚的古老氣息。尤其是石像表麵上模糊的符號和圖紋,看似普通,但若以神念探究,就會產生讓人靈魂都在顫抖的悸動。
那片九幽冥泉般的黑海還在流淌,湧動著波濤。不時有洶湧的波紋從水麵衝過,仿佛水下藏滿了某種恐怖的水中生靈,令人心悸。
焦長老如臨大敵,雙手縈繞火焰,像是捧了一朵烈焰之花,半人高的丹爐橫亙他身前。
韋鶯這才有機會看清,讓韋族戰士死傷慘重,讓她遭受重創的元凶,失聲驚呼,“這是……”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圖騰!”苗執事的目光落在石像之上就挪不開了,這尊石像雖然比較殘破,但依然能看出絕對是一件古物,年代久遠到無法估量!
“什麼,是圖騰?”韋鶯倒吸一口涼氣,圖騰的傳從古到今從不缺少,神秘而崇高,是被祭拜的信仰和象征,是被依賴的守護神。
然而,這是隻有古老而強大的部族才存在的聖物,怎會出現在一個山村?他們同時看向晏姓村民,這個山村的祖上絕對不簡單。
“準確地,這隻能算是某種圖騰的殘塊。”焦長老下結論,盯著晏聆問道:“你所的老王,就是它?”
眾人的目光都鎖在了晏聆的身上,其實不管晏聆回不回答,答案已經很明顯,明這尊圖騰雖然殘破,但是卻有靈!一尊蘊有真靈的圖騰,其價值無法估量,就是超級大派也眼熱。
晏姓村民們震驚得無以複加,萬萬沒想到他們世代祭拜的石像,竟然是圖騰。
“老王,你真的是圖騰?”晏聆沒有理會焦長老的質問,而是在心裏問黑龜,“為什麼我覺得你所施展的法術,和我的法術很相似,你知道我的法術是怎麼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