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然然,時然,你給老子滾回來,你要是不聽,你特媽的在路上遇見老子,你就給老子繞道走。”

“砰,我媽是好人,你能不能罵人時別把她帶上?”清亮的女聲在寬闊的走廊裏回蕩,本來是隔音的屋子,因為門碰到橫在門口的紅木椅子沒關住,反而被彈了回去,讓屋子裏的時晨聽了個一清二楚,氣的一張俊臉發青。

“阿晨啊,你不要對然然發脾氣,再,你罵然然也不能把我帶上啊!”寧安一臉苦惱的,從時晨身後抱住了他,阻止了他將要摔壞寧安最心愛的海綿寶寶的瓷杯子,時晨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可惜下一秒,他的臉都黑了――寧安從他手中慢慢的把瓷杯子拿在自己的手中,一個轉身,轉到了門外,還把門給關上了,讓他抱了一個空

另一邊,從時家大宅裏走出來的女子,約一米七五左右,邁著大長腿走到了一輛法拉利-LaFerrari前,開了車門坐了進去,沒一會,車子就沒了蹤影。

時候,時然就是一個美人胚子,長大了更別了,一張巧的瓜子臉在酒紅色的長卷發下襯托的更加巧了,濃密卷翹的羽睫下是狹長的鳳眸,高挺的鼻梁下是抿著的薄唇,露在外麵的肌膚,嫩白如雪細膩如玉。

就是這張臉讓她淪為別人眼裏的白兔,然而可惜的是這不是白兔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一身火爆的身材包在了寶藍色及膝連衣裙裏,腳下踩著一雙有10厘米左右寶藍色的魚嘴鞋。

車子最終在“世紀”停車場的車位處停了,時然帶上了一副墨鏡,拿著包,一步一步的走進了“世紀”,前台姐看見了時然感到很驚訝,她可是記得這位大姐和他們的Bss好像很不對盤一樣,還是幾年前的時候這時大姐來了一次和大Bss吵了一架(雖然時然單方麵在吵),那也是公司裏的人第一次看見溫和的Bss發脾氣――摔了一個瓷杯子(其實是顧錦不心碰到的,奈何公司裏的人腦洞太大),前台姐還聽這時大姐和大Bss是青梅竹馬,兩無猜,上次這時大姐和Bss吵架好像是因為她交男朋友了,還是她時候鄰居家的孩子,還欺負過Bss,這位大姐好像還是特種兵吧(前台姐腦洞太大)時然頂著前台姐和一樓職員疑惑的眼光,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電梯裏,時然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潔白如玉的臉龐慢慢的靠近了電梯裏的微型攝像頭無聲的了一句話――顧錦,你敢算計姑奶奶,你u了!

另一邊顯示器前的男人,看見這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激動的叫到――“阿錦,她真的來了,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不過她剛剛了什麼來著”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居然還憨憨的撓了一下後腦勺,對於這種長了一張桃花臉的男人表現的怎麼憨,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要破功了――忍不住要撫額,“柯,一會她進來了,你就出去”歐柯聽見了這有點低啞,卻帶著不出魅惑的聲音,渾身一顫,眨了眨自己的桃花眼,對顧錦放電“錦錦啊,你這是見色忘友。”聽,她來了,歐柯把門開了一個縫,看見了顧錦的兩個助理把時然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