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裏,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抽著煙,昏昏欲睡的看著兩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而另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在打著電話。
“如果十分鍾後錢還沒有打到卡上,我就撕票!”。
“不想的話就快點打錢,否則我們可不保證會對你家千金做出什麼來”
“知道就好,限你們十分鍾內把錢打到賬戶上,快點,勸你們也別想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們可以選擇同歸於盡!”
一個長相精致白皙的女孩穿著一件白色的公主裙,手腳都被反綁起來,嘴巴也被堵住了,然而那雙大眼睛正含著眼淚撲散撲散的,可眼淚硬是沒掉下來。
另一個看起來還要比女孩的男孩子也是如此,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一點表情,不像一個孩子,更像是一個經曆過世俗悲涼的老人。
不過在女孩看過來的瞬間又變得一副無措的樣子。
女孩子反綁在背後的手裏拿著一塊精致的白玉,而白玉的一麵微厚,一麵薄的像刀片,她正在割著手上的繩子。
作為莫家家主的女兒,身上沒帶點工具那是不可能的,這塊玉還有一半,是經過精心雕刻而成。
另一半呈中凹狀,將兩片和在一起就能看出它是一塊圓形的玉,外觀甚是普通。
誰也不會想到將兩塊玉掰開來,還能用來割繩子。
過了大約兩分鍾後,那個女孩將自己的繩子和男孩的繩子都割掉了。
從一個破爛的牆洞爬出去後,可以看到外麵都是長得茂盛的狗尾巴草,兩個孩手牽著手在中間跑著。
兩個綁架犯也沒發現兩個孩已經跑了,等到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跑遠了。
兩個綁架犯現在隻希望錢已經打到卡上了,罵罵咧咧的跑銀行了。
跑到一個山丘處,女孩喘著氣問道:“弟弟,你……你家在哪?要姐姐……送你回家嗎?”
男孩看著女孩紅彤彤的臉蛋,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裏麵好像藏著一絲令人看不懂的……愉悅?
“姐姐,我,我沒有家”男孩假裝傷心的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點。
是的,沒有家,那隻不過是房子。家人?家人在另一個房子裏,有自己的家人了……
還沒等女孩話,男孩又“姐姐……我,我可不可以住你家啊?我可以給你當仆人的,我很乖的……”
看著男孩希龔中又心翼翼的表情,女孩答應了。
瞬間男孩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絕色的笑容。
晃了女孩的眼瞼,
伴了今生的流年。
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而又自然。
“我叫莫念,今年5歲,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坐在山丘上看著男孩問道。
微風吹來,吃起了女孩齊肩的長發,吹起了男孩黑色的衣角,吹起了彼此不可言的心情。
“我,我叫餘卿漓,今年7歲”。
“餘卿漓……嗯,很好聽,不過,看來我以後不能叫你弟弟了”莫念喃喃道。
清晨,莫念從她的大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道“哎呦喂,怎麼又想起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