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四月芳菲,亂桃翩落,灼灼姽嫿。
言容淺接過從晴細心裁剪下的花枝,目光徒然幽靜幾分,一襲月白輕衫仍舊如當年清冷,眉眼月華如練,粉唇輕抿。
“姐,今年桃花倒還長得不錯。”
言容淺聽言,抬眼看向後園桃林,目光稍有黯然,話語間隱晦難明,“是嗎?我倒覺得前年的桃花,開得最招惹歡喜。”
從晴看了眼言容淺欲語又止,隨後隻得沉默的陪在言容淺的身旁。
當年公子似乎早就有準備好了,自從公子沒了蹤影,卻發覺從前姐最常用來插花的青花瓷瓶下,壓著絕蜀錢莊及許多旗下店鋪的地契。
言容淺徐步而來,將手中的花枝遞給了從晴,棕眸中禁不起任何漣漪,“行了,就這幾支了。”
“姐回去歇著,今年從晴去寺廟抽過簽,是會有不錯的兆頭。”從晴揚了揚笑意,臉上生得兩個俏皮的酒窩。
“好。”
言容淺點了點頭,微微勾唇,隨後漫無目的的走在長廊。
便就是開春了,還不打算回來嗎?
不等言容淺回神,卻瞿然察覺前頭閃過了抹疾影。
見此,言容淺眼底閃過一抹幽瀲,隨後疾步跟上,最後卻停駐在自己的寢屋外。
見寢屋半敞,裏頭卻似有人影,言容淺壓製不住的心間狂亂驟跳,隨後伸出手去推開那門扉。
嘎吱一聲。
言容淺轉過了屏風,看到床榻上的那人,此刻卻沒了思緒,氤氳漸漸擴散。
言南珩薄唇輕揚,眉眼如當年俊美如斯,臉色蒼白,一雙狹長的鳳眼眸中卻仍舊散蕩漾起淺淺笑意,熟悉的暗紅錦袍更是灼熱了她的眼。
“抱歉,淺兒,我來晚了。”
見此,言容淺大步向前,一把抱住言南珩的腰間,聞著那熟悉好聞的冽香,幹澀的嗓音微微發顫,“我好想你。”
言南珩身子微微僵硬,隨後目光愈發柔軟,不禁伸出手摸了摸言容淺的腦袋,愈發摟緊了懷中的人兒。
的確是幸苦她了。
“阿珩。”
言容淺的淚浸濕了言南珩的衣襟,隨後抬眼看向言南珩。
“嗯。”
爾後,還不等言南珩反應,那柔軟的唇畔便印了上來。
言南珩微微驚訝,隨後卻任由言容淺壓在身上,眼底露出耐人尋味的似笑非笑,“淺兒,這是打算幹什麼?”
言容淺與言南珩呈著男下女上的的姿勢,不過言南珩卻是半躺在榻,一手仍舊勾摟住言容淺的腰肢。
“這傷?”
原本還在言南珩身上亂摸的言容淺看到那白色繃帶,就愣神片刻。
隨後,還不等言容淺回過神來,言南珩已經一把擒住言容淺的腰間,一陣旋地覆,言容淺便已被欺在身下,而言南珩則促狹的看著言容淺,蠱惑人心的聲音低沉愉悅,“既然淺兒心疼為夫,那還是由為夫代勞。”
言南珩欺身而下,吻住那柔軟的唇,一手抵在言容淺的腰間,一手肆意遊走著。
聲聲旖旎,羅帳內的溫度漸漸節節上升,正嚐著綺靡滋味的初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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