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鬧鍾也跟著叫了起來,我趴在床上,用枕頭嚴實地蓋住耳朵。“王昌快起來吃飯。”此時我的母親已經從廚房裏端出了熱騰騰的稀飯。經不住母親的催促,我爬出被窩,伸手關掉鬧鈴,然後艱難地下了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抱怨道:“難得一個休息日還要去補課。”抱怨歸抱怨,我還是老老實實地穿衣洗漱,做到了飯桌前。父親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顯得十分悠閑,“老公,把報紙放下,吃飯了。”母親幫父親盛好了稀飯,解下圍裙,也坐倒準備吃早飯了。父親放下報紙,歎息道:“最近可真不太平啊。”我聽後感到好奇,於是問道:“怎麼?”父親翻開報紙,將它拿到我麵前,“你看最近又有幾起不明的失蹤事件,死亡事件,還有怪獸出沒的事件……”父親正在興頭上,一旁的母親不開心地打斷了他:“老公,現在孩子處於非常時期,再過個把月就要高考了,怎麼能跟他這些影響他呢。”父親聽後隻好再收起報紙,“我是希望他能注意安全,萬一要出事……”母親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孩子他爸!”父親似乎想到了什麼,低下頭道:“抱歉。”然後端起碗,拿起筷子吃飯了。我沒有什麼,隻是乖乖地吃著飯,但我內心還是有點害怕,自打張浩鏡子裏有人那起,他就像換了個人,居然晚自習不看,而且上課積極回答問題,成績突飛猛進,還有老師也是,晚自習再也沒有像以往仔細地監督我們,上課也有點敷衍的態度。萬一鏡子裏是真的有人呢,想著想著我便看向陽台的窗戶,然而並沒有看到什麼。
總感覺現在的補習機構多到瘋狂呢,這棟大廈幾乎有一半都是補習班,但世界就是如此的,張浩居然跟我在同一個補習班。“你怎麼突然來這了?”我不得不感到驚訝,一般在休息日的時候他應該在上網才對啊。“怎麼不歡迎嗎?”他單手托腮,麵帶微笑地道。“不是不歡迎,總感覺你變了好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很好奇。“沒有哦。我是因為你而來這的。”著他將臉湊向了我。我連忙向後挪動,道:“我不搞基,別靠那麼近。”他站起來,笑著道:“我知道了,那麼放學再見。”完,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離開了,但他的樣子並沒在我腦海裏消失,應該印象更深了,我隻能他很奇怪。
“喲。”剛下課,他就走到了我身旁“一起回家吧。”我點了點頭,嚴肅地道:“你沒有騙我吧,你真的沒發生什麼事吧。”他輕笑了一下,然後大笑道:“喂喂,都兩年的同桌了,關係如此緊密,騙你幹嘛。我想改變自己因為我想跟你處得更好。”我聽到後,心裏流過一道暖流,同時也為自己不停懷疑他感到羞愧,“抱歉,之前一直在懷疑你。不過你的話方式,不改改的話,很容易被當做基佬哦。”他爽快地拒絕了我,果然他的本質是基佬。
我倆並肩走在空蕩蕩的巷子裏,選擇走路是因為能節約花在回家路途上的時間。
“再往前走吧。”張浩提議道。
“為什麼?”我在不遠的路口處左拐就行了,在往前走可就遠了。
“你趕時間嗎?”
“也不是特別趕,隻是……”
“隻是想回家學習?”
“也不是……”我怕被母親念叨回家為什麼這麼晚。
“怕被父母念叨的話,我來幫你吧。”“沒事,我跟你去看看。”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強烈地希望我去看看。“再往前走就是公園吧”
“嗯。”
“那裏有什麼?”
“聽之前那裏又兩位警察、兩名少女失蹤了。”
我想起來了,新聞報道過,“那為什麼還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放心,那現在隻有一個畫家。”
“畫家?”
“嗯,我昨在回家的途中遇到的,他他隻有三年級,但他的畫技真的很棒。”
我思考了下,然後恍然大悟,“你是那個獲得過市裏的繪畫比賽一等獎的那個孩子呀,報紙上有報道過。”
“沒錯,他家好像就在附近,不過他跟我他喜歡在室外畫畫。”
“哦~是這樣啊。能讓他幫我畫一副就好了。”
“哎,會的他會幫你畫幅獨一無二的。”
“你在嘀咕什麼?”剛剛隻看到他低些頭些什麼,但聲音太,我完全聽不清。
“沒什麼,我也希望他也能幫我畫一幅呢。”他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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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公園旁時,果然就像張浩所,的確見到了那個孩子。他坐在長椅上,一手扶著畫板,一手拿著畫筆很投入地在畫畫。張浩見到他後,便快速走了過去。“喂,現在去打擾他不太好吧。”我趕緊拉住他。“等她畫完都幾點了?”張浩有點不耐煩。“這還不是你拉著我來這的。”就在我倆爭論時,那個孩子站起身像我們走來。“抱歉,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