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顧錦珊來查房時,經過路逝母親的病房時,聽到吵鬧聲便停了下來。
“媽,你怎麼可以裝病來騙我,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我推掉了好幾件生意呢!”
“哼,你一到晚就知道賺錢,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年紀輕輕的就得了胃穿孔,二十七歲的身體還不如我這老太的身子骨硬朗,逝兒,以前我對你不管不顧是給你時間,忘記她,可是多久了,七年了,七年過去了,你越來越放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你就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你因為我沒有發現你抽屜的一盒盒的安眠藥嗎?”
“路逝,你的身體還有多少本錢任你糟蹋,你你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吧!”
“你看看你兄弟們,那一個像你一樣還單身著,給你介紹你不是不喜歡,就是嫌棄人家,別因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還有這那個姓顧的女孩”
“媽別了,你別生氣,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便是。”
站在門外的顧錦珊捂著嘴巴,任眼淚打濕手中。
他還沒有結婚,他還那沒有忘記她,七年了,他依然愛著她!
那那個孩子呢?
那個喊他爸爸的孩子誰?
到了晚上十一點,顧錦珊從下班,醫院門口停著路逝的車,而路逝就站在車外。
路逝從八點一直等到現在。
“顧……”路逝哽咽了許久,才勉勉強強出話來“顧……醫生,我送你回家吧!”
顧錦珊想都沒有想便拒絕了路逝了“謝謝,路先生的好意,不用了。”
“顧醫生,很晚了,女生一個人回家不安全的”
街道上隻有路燈發出弱弱的微光,看著讓人有點害怕。
“我知道單純的謝謝你,救了我母親,沒有別的意思。”
“不用了,路先生,救人是我的醫責,你不需要謝謝我。”
路逝抓住了顧錦珊準備要走的身體,顧錦珊感覺到他的手很涼,還在顫抖著。
顧錦珊望著她他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
“錦珊一次就好,就一次。”
顧錦珊沒有反應,任路逝將她拉上車,顧錦珊的注意都在他涼而顫抖的手和蒼白無血色的唇瓣上。
待路逝坐上車時,顧錦珊伸手摸著他的額頭。
“路逝,你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路逝心裏一暖,笑著搖搖頭,抓著她的撫摸在他額頭上的手。
“我沒事的!”車子擎動向顧錦珊的公寓馳去,車裏兩個人沉默著,電台裏放著一首歌。
陳奕迅的《可以了》
“真的可以了,我可以了,放棄相愛資格,耽誤的青春是美好的,真,你的痕跡還在我這……”
顧錦珊看著車窗外,深邃的眼裏滿是惆悵,他們還有交集是對是錯,相互喜歡著對方,不可能不存在舊情複燃的可能,可他們之間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
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個孩子,一個家庭,不再單純的,隻是兩個人啦!
“謝謝,你送我回家。”
路逝望著公寓,漆黑的,她老公呢?
顧錦珊離開的背影路逝望了好久,顧錦珊就站在窗邊看著路逝的車消失在黑暗中。
“顧醫生,昨在醫院門口等你哪位是你老公嗎?”
顧錦珊笑道:“我還沒有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