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霸聽到齊寡婦的話,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說道:“你知道爺的心思?”
“爺這麼多年一直沒能吃到嘴裏的不就是那個蘇娘子麼?”齊寡婦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戳了戳林霸地心口說道:“難為你這個沒良心的能惦記那麼久,奴家哪裏舍得讓你隻看著卻吃不到?”
那蘇娘子不是一直自命清高的麼?
若是自己把那女人給拖進泥潭,她倒是要看看,那女人會不會真的去死!
“你這話當真?”林霸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倒是也不計較齊寡婦說自己沒良心了,當下眯著眼睛問道:“你有辦法讓那個女人從了爺?”
“林爺這是不相信奴家?”齊寡婦一聽,頓時寒了臉,推開林霸說道:“虧得奴家還那麼替爺著想,到頭來還不是平白惹人不喜?”
“都是爺的錯,行不行?”林霸見齊寡婦這會鬧起了脾氣,自然得上了心的哄,畢竟他這會可是讓撩撥的心癢難耐,所以當下連忙拉著齊寡婦說道:“隻要你能幫我得到那個蘇娘子,你說啥咱就是啥,好不好?”
林霸覬覦蘇姨娘已經很久了,可是他也打聽過,那女人是從京城來的,好像還是貴人家的夫人,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想想卻不敢真的去動那個人。
雖然這些年也沒見有人來照顧那家人,但是林霸這個人小心謹慎慣了,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什麼危險之中,再加上這幾年他忙著經營賭坊,又有的是女人來尋他,倒是沒有真的要去動蘇姨娘的念頭。
就連之前他對付蕭河,那也是出於一種老子看上的女人你都敢想,真是活的不耐煩那種心情。
可是也不知道為啥,自從迷上了這水煙之後,他的眼前經常會浮現出蘇姨娘那柔弱無依的模樣來,對於蘇姨娘的念想也愈發的深刻。
所以這會被齊寡婦這麼一說,他又覺得有些燥熱,巴不得這會就把人擄來尋個開心。
“爺是奴家的天,奴家哪裏敢跟爺談條件?”齊寡婦可是素來最有眼色的,當下立刻揚起了笑臉問道:“聽說爺這幾日在找一個賣豆芽的小子?”
“你怎麼知道?”林霸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他可以容許這些女人在他麵前爭風吃醋,玩點小手段,可不代表他能容忍這些人竟然打聽他要辦的事。
“這鎮子上那麼多酒樓都被林爺叮囑過了,林爺還擔心什麼呢?”齊寡婦推了推林霸的身子,低聲道:“隻不過,爺你現在還不知道吧?那小子其實就奴家村子裏,當初的那個傻子歐曉珂呢!”
“那不是個丫頭麼?”林霸對蘇姨娘家的情況自然了如指掌,隻是自己說完,頓時明白了過來,當下冷聲問道:“那丫頭是蘇娘子的女兒?”
“可不是麼,自從她好了以後,就成日裏折騰,討厭的很呢!”齊寡婦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隨後湊在林霸耳邊說道:“聽說那丫頭讓林爺損失了不少銀子,那不如就用蘇娘子來補償啊?”
轉眼間,兩日已過。
徐氏已經從之前的打擊中恢複了過來,還特地提了一籃子雞蛋來謝過歐曉珂,結果被歐曉珂給百般推辭,好說歹說才作罷。
但是徐氏也知道,如果這一次沒有歐曉珂,恐怕他們一家這輩子都要為大山而難過了。
而拂曉那邊按照歐曉珂的吩咐一直盯著齊寡婦,卻發現齊寡婦這兩日閉門不出,好像完全心灰意冷一般。
若不是她每日還上街買菜,拂曉甚至都懷疑這齊寡婦是不是想不開自殺了。
送走了徐氏的歐曉珂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事情,隻是一時也想不起到底自己忽略了什麼事,隻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自從重生在這一世,她還沒有過這種感覺。
隻不過,歐曉珂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想不明白的,索性就壓下所有的煩躁,帶著殘夕去了後山,農場裏的那些家禽牲畜基本上都快長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