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為首一人勒住馬頭,旁邊幾人也同樣停了下來。
在這皎潔的夜色中七人騎了七匹馬,清一色的黑馬,黑馬全身通黑,沒有一絲雜色,仿佛要沁入這夜色中,而那一雙眼睛如鬼魅般在夜色中懸浮,宣示著它的存在。
而七人則身穿白色長袍,在黑夜中分外顯眼,再加上白袍的前胸後背各一個紅色心形,我想即使沒有月光幾人恐怕也能知曉彼此的位置。
“怎麼樣,能確定了嗎?”為首的那位向旁邊的女子問道。
那女子沒有作答,而是把左手向上抬起,不一時,隻聽呲呲作響,從袖筒之中爬出一條黑蛇,吐著信子,女子也不害怕,繼而右手則放下馬鞭,從懷中掏出一塊碎布,在蛇頭處晃了晃那蛇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向女子的左手的食指咬去,女子也不躲,麵無表情用右手指著東南方向淡淡的:“在哪裏”。而那蛇咬過之後旋即縮入袖中。煞是通靈。
“五姐,每次都這樣不痛嗎?”最旁邊的男子關心的問道。既而轉向旁邊男子打趣道:“三哥,你怎麼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完衝他努了努嘴。
那女子嗔道:“七,就你多嘴。”話間望向三哥,二人四目相對,就在深情時女子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斷然的把那深情淹沒,取而代之的是種傷感。
那三哥深情的望著那女子,欲言又止,最後索性也不看她了,眼睛深邃的望著遠方,仿佛有種信念得到了更堅定依靠。
隻聽“駕”的一聲,女子一馬當先率先向所指方向掠去。幾人緊跟其後。
駛過林道,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牌坊,上書三個大字《雲圖村》。再接著是村莊的街道,旁邊商鋪林立,這裏就是雲圖村最熱鬧的一條街,所以以至夜晚還有人來活動。
七人緩慢而行。
可能感覺這樣走著無聊,剛才話的七再次開口道:“這雲圖村還真不是虛名,二哥你文采好,能否作詩一首啊。”
那二哥來了興致,笑著:“我想想。”
“我看你,背後背毛筆愣衝文化人。”那七拿著他背後背的毛筆打趣道。
“來了,你們聽著。”那二哥得意的衝他笑了笑繼續道。“三麵懸崖,一條洞,走出林道,方見容,大大牌坊,真威風。”
兩句打油詩惹的眾人發笑。
幾人慢行著可路人看到他們,卻像著了魔似得,關門熄燈,在街上的醉漢看到那身白色的袍子,瞬間酒也醒了,不大一會,街上都沒人了。隻剩下他們七人七馬。
錚,隻聽前方傳來一聲破空之聲,籲,白衣女子勒馬止步,一把飛刀紮在旁邊的房門上,沒有一絲聲響,可見此人內力之高。
飛刀是從酒樓飛出的。
隨後出來一人,隻見此人雙眼迷離,似醒非醒,手中還握著酒瓶,搖搖晃晃,但瓶中也沒酒撒出來,還吆喝著,再喝最後一杯,看來醉的不清。
“你是?”開口之人是剛才作詩的二哥。
“聽二來了幾個心門中人,我當是誰呢?”此人又舉起酒瓶喝了起來。不過心裏犯了嘀咕:心門七大長老怎麼都來了,看來要出大事啊。
“原來是問閣的人啊”那二哥接道。“可是風字輩的曹武。”
十字路口,安靜中帶點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