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持續的很久,分開後佐伊的麵上泛起了水蜜桃般的潮紅,然後她在雷耶眼中看出了魂不守舍和渴望。
“那邊有床。”她大方的指了指右手邊的臥室。
雷耶非常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表情掙紮的就像在賭場上最後一搏的泰瑞克。
“不用了。”這句話仿佛抽幹了他全身的力氣。
“真的不用?”佐伊眉眼中帶著笑。
雷耶咬著牙點了點頭,然後連忙解釋道:“別那樣看著我,我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我相信你啦。”佐伊認真的道,最終還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其實有也沒關係,戴倫研究出了很多種可以入藥的昆蟲,他靠這些賺了不少錢呢。”
雷耶給了她一個十足的鄙視眼神。
“我的意思是呢,咱們這個年紀,又都是第一段男女關係,這種事極其可能影響心境和上癮,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主神試煉。”他語重心長的道,最後充滿哀怨的瞪了佐伊一眼。
佐伊從當慣了女王,當初看上雷耶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外表的受氣質,當然隻有皮囊那叫麵首,雷耶內在的才幹和大局觀才是她最看重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雷耶皺著眉頭道。
“什麼?”
“我可能想到弗林對我這麼好的原因了。”
“。”
雷耶回憶道:“在落月鎮他臨走的時候,對我他不在身邊的兒子應該也有我這麼大了,我當時就不樂意了,你不帶這麼占我便宜的,然後他笑著我和他兒子發色一樣,大概他看我比較親切。”
佐伊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聽起來有些荒誕的解釋。
其實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雷耶剛才一緊張忘記了,隻不過兩人的對話經過了雷耶的一些藝術加工,他當時的是:虎父無犬子,能和您的兒子相提並論是我的榮幸。然後弗林笑著答道大概隻有發色相近而已。
不管怎麼,雷耶的猜測是正確的,弗林正是由於冥冥中的一絲血脈相連的感應,才一直對他如此客氣,從答應他搶人,解答疑惑,贈送戒指,皆因為此。
佐伊終於對雷耶百分百放心,但她卻不合時宜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雷耶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和你沒關係,其實真正應該擔心的是我的父親。”佐伊神情有些哀愁。
“伯爵怎麼了?”
“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魂獸親口向我承認,它和父親有過合作關係,當然一看它的模樣和我們家族的徽記就知道,然後你也和我過,弗林和我們家族也有聯係,我不知道父親在白手起家建立這個家族的過程中,有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
佐伊傾訴著自己的苦惱。
“還記得我們為什麼和在回家路上遇到泰瑞克麼?昨他又派人向城外押運東西了,這次領頭的是殺人蜂,每個月月底都是如此,但他從不讓任何人知道押送的是什麼東西,對象是誰。”
“確實和可疑,但我認識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重點不是這個。”雷耶給出了他的結論。
“我知道。”佐伊點了點頭向他一笑,“我隻是心裏有些煩躁,出來感覺好多了。”
兩人又隨著閑聊了幾句,最後雷耶提出路上耽誤了幾要去練功了,佐伊微笑著送他出門。
雷耶確實是時候離開了,一來是確實需要為試煉準備,二來繼續待在佐伊房間他會控製不住飄向臥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