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九哥(1 / 2)

我叫陳久生,生於198年。聽大人們我媽媽生我的時候差點母子雙雙不保,因為她為了生下我足足挺過了三兩夜,所以才了陳久生這個名字。可後來因為我的喜好,我的名字慢慢被叫成了陳久勝,亦或是陳九勝。

1989年我6歲了,那一年“發哥”的《賭神》大火,而我也一發不可收拾的迷上了它,從那時候起我就連做夢都會夢到自己變成發哥那樣,有著精湛的賭術,同樣迷人的大背頭,殺的“敵人”落荒而逃。

7歲那年,通過一年的“修煉”,我的“撈錢”“哦,不”我的賭術有成就,贏了大伯兩塊二,三叔六毛,二姨五塊……而且沒輸過,家裏人笑稱咱家久生幹脆叫久勝得了。從那以後,我更加堅信了這條路是行的通滴。

8歲那年,我上學了,雖然不能一心一意的“修煉”了,但是我也沒落下。課間休息,放學後我會邀請我的夥伴們一起研究(都是孩子嘛,都喜歡玩的)。因為這個遊戲是我帶動起來了,自然規則也我來定,所以十把裏我常常贏九次,夥伴們尊稱我為“陳九勝”。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學5年過去了,而我也稀裏糊塗的上中學了,雖然“嗯,嗬嗬”好幾門交的“白卷”,可誰讓我有一個當學校長的大伯呢。

人常言:“十賭九詐”,我就偏不信這個邪,初三那年我熱血沸騰的揣著“私房錢”去鎮上黑賭坊踢館。

玩的是逗地主,比較通俗的玩法,三帶一四帶二,五張一條龍,王炸最大。

第一把,我來當地主,很快手裏的牌都打出去了。望著手裏剩下的一張“大王”三張“”,我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並把“大王”甩了出去,“王最大,這把穩贏,開門紅啊!”

但是,現實很慘苦。“四個炸,4到A一條龍,一張6”農民一方瞬間打出去了手中所有的牌,還不忘傳遞給我一個輕蔑的眼神。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作為了未來新一代的“賭神”,這點挫折算的了什麼!吃的苦中苦,方能成賭神。

“哼,繼續!”

再後來,久勝也成了久敗了,一下午時間,炸的我金庫嚴重縮水,差點就血本無歸了。純真的我以為是遇到了高手,殊不知十賭九詐這句至理名言的真正含義,年少輕狂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掉入的這個深深的漩渦中不能自已。

初中畢業了,我無緣高中,誰讓我沒有一個當中學校長的大伯呢。後來聽我大伯當上中學校長了,可我已經畢業好多年了……

畢業後無所事事,我又能專心的“修煉”的我“撈錢術”了,什麼藏牌,換牌,釣牌…練得都快走火入魔了。父母想管也無能為力,誰讓我是獨生子呢!

經過半年的錘煉,我又信心滿滿的去了鎮上的黑賭坊,準備去一洗雪恥。為什麼我這麼自信?因為我的金庫又滿了。

“呃,不對!是我的技術更高一層樓了!”

“喲,九勝哥您來了!”話的是曾經那個炸的他頭破血流的農民,完依舊遞給他一個眼神。

我不理會他的諷刺,熟門熟路的繞過他做到一張桌子前,準備拆開桌子上的一把未開包裝盒的紙牌。

“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哼,開始吧!”

“不愧是畢業了的人,都會俗語了!不過今不玩這個了”農民不讓我拆包裝盒,一把奪了回去。

“今玩個刺激的!”著拿出一個竹筒三個色子。“今不賭大,就賭單雙如何?”

“這個,可以有!以前看電視上發哥搖色子,老帥了!”我兩眼冒光“就玩這個!”

結果呢,搖啊搖,搖到腰帶都沒了!哎,之前的白練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用的色子都是灌了水銀的,基本上想搖幾點就搖幾點,單雙再簡單不過了。

18歲那年,進過熟人介紹,我被送到澳門一家大型賭城做門童。不要看這個門童,他的錄取還是很嚴格的。不僅相貌要的過去,身高也有一定的標準,更重要的要有眼力勁兒。就拿我來吧,1米8的大個,“帥”過周潤發的相貌,一張能把牛吹上的嘴,輕而易舉的拿下了門童這個神聖的崗位。而且我接見的不是高管達人就是富可敵國的款爺,就連大老板還親切的稱我為“九哥”。

上班的時候為客人開開車門,有時候運氣好遇到幾個女大款,還能收點費,幾個媚眼。下班了直接進去賭兩把,餓了去後廚偷點吃的,困了累了直接去樓上員工宿舍睡覺,連大門都不用出,日子過的悠哉悠哉的。直到半年後,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