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你還有閑錢沒?我從你這裏拿幾萬。
話的兄弟憨態可掬,有些靦腆,可是昊義知道他的作風和今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實在是大相徑庭。
這已經不止一次這樣了,他的信譽開始還是不錯的,隻可以越來越糟糕,直到現在昊義已經完全不能再信任他了,因為昊義知道眼前這個兄弟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
“兄弟,我實在是沒有閑錢了!”廢話,誰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呢?
“昊義,你是不是真的沒錢了?我前幾還聽你從銀行裏取了兩萬塊錢,而且你銀行的賬戶裏還有幾萬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人的笑容全都變成了冰冷。
“你連我銀行卡裏有多少錢都知道?看來咱們縣沒有你不熟的地方了。”
“怎麼樣?你借還是不借?”
“不,我真沒錢!”
那人用手指了指昊義,沒話甩門而去,昊義聽到了門外麵嘈雜的腳步聲,淡淡的笑了笑,隻是笑容有些苦澀,他雖然帶著人來了,但是終究還給自己留了一些臉麵,這種朋友他交不起,實在是交不起。
昊義知道,他在這個縣城混不下去了,因為他得罪了這個‘朋友’。
當晚上出去吃飯,昊義拿著僅剩下的幾百塊錢出去吃飯,見到公園邊上經常躺著的那個‘好漢’,給他也要了一份水煮肉片,兩人對著吃,也是津津有味,雖然老板做的很一般,但是昊義經常來這裏,自從有一次他見到這裏的老板娘給這個好漢吃的以後,他也會偶爾請這個睡公園的‘好漢’吃頓飯。
‘好漢’不怎麼話,昊義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話,一年四季都是那一件破棉衣,雖然大家穿的都是長袍馬褂,但是‘好漢’這件衣服實在是太髒了。他的頭發很長也很亂,不修邊幅。而且上麵偶爾能看到一些雜草,黃黃的翻著一點紅,總之要是一個十分幹淨的人對著他,可能會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吃完之後‘好漢’先起身,昊義跟隨在後,並不是他要跟隨一個乞丐一探究竟,實際上他不知道要去哪裏,房租也到期了,他囊中羞澀,何去何從呢?
公園之中依稀看到還有很多人,遠處的光亮照耀的燈火通明,熙攘的人群之中夾雜這喧囂的氣息,但是昊義覺得這一切離他卻是那麼的遙遠,因為他的腳下漆黑一片,而且他覺得他走不到光明那裏。他的心神不由一片恍惚。
突然之間,昊義覺得後背猛的一涼,順著骨頭的感覺冷颼颼的一陣寒風從腳底瞬間到了腦門,再有感覺時已經是向上看了。
三個,四個人的大腳無情的落在了昊義的身上,身體的表皮滲透到骨頭裏的疼痛隨之而來。
昊義有些麻木,瞬間已經反映了過來,其中有一個人透著遠處的光線他已經看清楚是誰了,末!
這是他曾經最好的兄弟,但是現在目光之中卻是充滿了嘲諷與冰冷!疼痛不算什麼,但是卻瞬間涼透了他的心。
昊義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已經傷透了心,依稀感覺到聲音開始有些嘈雜,昊義看到遠處的那個乞丐回頭跑了過來,手裏不知道從哪兒拎起了搬磚,朝這幾個人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