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銘微微一怔:“雞頭查過了,沒問題!”
“他查錯了!”
韓鋒呼出一口長氣,保持著應有的風輕雲淡:“其實鑽石項鏈是文婉婉送的,我帶來的禮物是大蛋糕和音樂盒,她跟我調換過來了,韓玄銘先生,要不要賭一把,賭一把裏麵有沒有多餘玩藝?”
靠!
跟老子玩,你們差的太遠了,老子走一步看五步,你們最多看三步,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的心思,蹭著老子被華國通緝的時候,弄死老子。
即使華國知道也不過是殺了一個楊小六,不會找你們算賬,阮文泰,你小子夠陰險的。
韓玄銘臉色巨變,把雪茄在手裏一揉熄滅,望著殺氣淩厲的雞頭,低聲喝出一句:“事情到此為止,不準對韓鋒開槍,我會親自向教主解釋!”隨後他就踏前一步,想去解韓鋒的牛扒帶子。
“謝謝韓玄銘先生,不過,不用了!”
在雞頭臉色矛盾殺機不斷湧現的時候,韓鋒右手猛然使出丹田力量,隻聽嘣嘣嘣三聲,三條牛皮帶子硬生生被韓鋒扯斷,胳膊留下三條淤青卻沒大礙,讓韓玄銘他們臉上止不住的生出愕然。
他們都清楚牛皮帶子的霸道,就是一頭牛被綁住也難於動彈,何況是一個人?可韓鋒卻用血淋淋的現實告訴他們,三根帶子不堪一擊,那份力道堪比阮文泰的力量,所以不得不讓人湧現出震驚。
“撲!撲撲撲!”
就這逼玩意還想要控住老子,你們這是找死呀。
就在這時,雞頭一把推開韓玄銘,槍口對著座椅的韓鋒猛然扣動,韓鋒一直在留意他的動作,所以在他推倒韓玄銘時就猛地一低身子,還頃刻按上防彈車窗,第一顆子彈險險從他背部劃過。
第二第三第四顆子彈則打在防彈車窗,留下幾個淡淡痕跡,韓鋒直立起身子踩下油門,車子瞬間向前飆出,幾乎是條件反射,雞頭開出四槍後,其餘義會成員也扣動扳機,子彈傾瀉車身。
韓鋒冷笑一聲,搖搖頭飆出車庫。
雞頭厲聲喝道:“追!”
“住手!”
從地上站起來的韓玄銘喝出一聲,神情威嚴向快衝到門口的雞頭吼道:“誰讓你們開槍的?我說過不準殺韓鋒,全給我回來,這事我會負責,我會向教主交待,這一局我們贏得起輸不起!”
雞頭異常不甘:“不能讓他跑了,我要殺了他——”
“誰說我要跑的?”
就在這時,一個恬淡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韓玄銘他們抬起頭望去,隻見韓鋒開著擎天柱去而複還,隻是這一次車頭探出兩根槍管:“韓玄銘先生,雖然我們還是朋友,可總要留點禮物!”
韓玄銘臉色劇變:“不——”
“噠噠噠!”
媽個逼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以為老子好欺負了,今天不過是給韓玄銘一點麵子,否則,老子踏平韓家。
兩支槍管噴出子彈,雞頭他們全部倒在血泊,相比其餘同伴很快沒有動靜,雞頭似乎多了一口氣,微微喘息在地上挪動,但還沒等韓玄銘反應,韓鋒一踩油門衝前,直接壓過雞頭身子。
雞頭上身一弓,一股鮮血飆射出來。
死不瞑目!
韓鋒踩下刹車,掉頭,向韓玄銘一笑:
“替我告訴韓熙,我有事先走了!”
“蛋糕和音樂盒真是韓鋒送的?”
翌日清晨,清冷的晨風送爽中,阮文泰看著雞頭等同伴軀體,臉上劃過一抹歉意和無奈,似乎沒想到短短一天就陰陽相隔,隨後望著憔悴兩分的韓玄銘問道:“韓鋒在生日禮物做了手腳?”
遭遇昨日事件心態改變不少的韓玄銘,把目光落在遠處的花叢中:“我問過文婉婉,蛋糕和音樂盒確實是韓鋒送的,她隻是想要韓熙能夠開心一點,所以就跟韓鋒調轉了禮物躲過我們甄別。”
“我查過蛋糕和音樂盒,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