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鋒跟張哲楚相聚到上午十一點就起身告辭,隨後鑽入路邊一輛徘徊已久的出租車,靠在舒適的座椅上,韓鋒呼出一口長氣,接著就淡淡拋出一句:“通緝令一事,怎麼沒有人知會一聲呢?”
開車司機沒有回頭張望韓鋒,隻是踩著油門駛離原地:“家裏一切平安,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為了徹底確認國內有沒異變,我沒有直接聯係韓老和天煞,也沒有給龍二他們電話。”
她看著前方漸漸變寬的道路,繼續剛才的話題:“我甚至沒有去探聽溫麗和徐亞娟的現狀,我直接調了一隊不在編製的兄弟,去韓老和龍二他們出入場所查看,想要看看他們有沒有變故。”
昨晚韓鋒坐上張哲楚的車子之後,韓鋒就給司徒亞楠發了一條短信,讓她調動國內不會惹人注意的力量去各方勢力門口窺探究竟,包括龍騰和韓家,但是不能跟任何人接觸,隻觀韓家做事。
這是避免危險發生。
在韓鋒豎起耳朵安靜聆聽的時候,司徒亞楠語氣輕柔補充:“結果在九點的時候反饋了過來,除了韓老沒有離開龍騰府邸不知究竟外,龍二他們一如既往上班,吳婉欣也準時去了電視台。”
在韓鋒靠在車窗看著風景的時候,司徒亞楠拋出自己的見解:“杜北、龍二和徐亞娟也如常生活,可見他們處境是安全的,這就意味著國內沒有大事發生,天煞能正常上班也說明韓家平安。”
說到這裏,司徒亞楠還嫣然一笑:“韓少,你昨晚有點敏甘了,看你說得那麼嚴重,我都下意識以為京都兵變,韓家以及龍騰勢力全部被控製,然後再剝奪你真實身份把你置於死地。”
她的神情也多了一抹疲倦,顯然昨晚忙碌到今天早上:“現在看來應該沒出事,京都一切運作正常,涉及我們的龍騰成員以及盟友,也都正常的一塌糊塗,其實想想也是,國內真有變故、、”
“韓老怕是早給你電話了。”
司徒亞楠顯然對韓劍有著極大信心:“放眼華國各方勢力,還有誰能夠困住韓老?如今龍騰勢力遍及各個角落,誰又難得住他呢?沒有電話,顯然都很安全。”
“或許是我敏甘了一點。”
韓鋒聽到這裏稍微落下半塊石頭,隨後又揉揉腦袋開口:“他們沒事發生,可見到我的通緝令怎麼不給我打個招呼?”接著又一拍腦袋歎道:“不怪他們,我這次來南韓,他們完全不知情。”
韓鋒這次更改身份前來南韓的同時,也被孟建國委與重任,因此知道韓鋒來南韓做事的事屈指可數,除了韓劍、孟建國和龍騰人員之外,再有就是白家了。
乃至義會一戰前的山口英子都一無所知,在先入為主的情況下,又有絕對權威,通緝犯真是一個騙財騙色的家夥,撐死就是將來調笑的談資。
誰又能想到韓鋒不在京都,而在南韓首邇呢?
“杜北他們不知會一聲可以理解。”
韓鋒拿出手機開始調閱杜北和老爺子的號碼:“老爺子身體不好天煞又日理萬機,一時半會沒有接觸這小事也說得過去,可溫麗和徐亞娟她們知道我來南韓,她們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韓鋒一度看過通緝令的簽發時間,真正意義上是華國淩晨發出的,三更半夜沒有幾個人能夠知道,而且通緝令占據的版塊不大,內容也是模糊其詞告知騙財騙色,韓劍沒有及時知悉很正常。
隻是吳婉欣和徐亞娟應該清楚。
司徒亞楠遲疑了一下,隨後低聲回應一句:“我也派人去龍騰和安全部盯著兩人,但一晚一早下來都沒有人影,我想到她們特殊的工作性質,就準備再盯半天向你彙報,不過她們應該沒事吧?”
“讓人盯著她們!”
韓鋒坐直自己身軀,隨後向司徒亞楠拋出一句:“如果能見到她們影子就馬上聯係,確認她們安全之前不要做太多的事,更不要用電話跟任何人聯係,這事透射著太多的古怪,隻能靜觀其變。”
司徒亞楠點點頭:“明白!”隨後她輕聲寬慰韓鋒:“韓少,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太多,你帶了大半個龍騰來南韓,你也有無數跟龍騰溝通的渠道,區區一張通緝令,是絕對抹滅不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