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1 / 1)

黑色的高考過去了。當然,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高考是黑色的;然而對於某些人而言,可能也沒什麼感覺,稀裏糊塗的也就過了。這個某些人,就是我,我叫舒心。

當然,我也是經曆過掙紮的過程的,奈何生不是學習這塊料,後也並非努力,所以隻上了一個三流的大學。不管怎麼樣,能上大學這件事還是讓我和家裏人開心的一件事。一家人浩浩蕩蕩的送我去學校,因為學校是在外地是外地,並不熟悉路,一路打聽著,終於見到了大學!然而在家裏人開心討論大學還不錯,校園也蠻大的時候,我心裏泛起了嘀咕,這麼大,肯定不是我的學校結果找到學長一問,果然!走錯了,丟人!

終於是找到了自己的學校,那好分配的行李以及電話卡,被學姐帶著去了宿舍。見到了舍友大華和石頭,愉快滴交換了電話,舒心直接把電話卡上寫的號碼告訴了她們,然而大華打通電話之後,我的手機鈴聲並沒有響起。大家都很疑惑,然後大華,心心,你打給我吧~原來是電話號碼錯了兩位。因為大學發的電話卡都是連號,這也就成為後來我與司白的“相遇”。

大學嘛,剛剛離開家,有人寂寞,有人無聊,有人念家。大把無聊的人,準確來是男同學,因為學校手機號是連號,所以走上了撩妹的道路,這就造成了我心裏的反感。在外人看來,我是個不折不扣的乖乖女,聽話、不叛逆。但實際上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體內的沸騰因子還沒有被火種點燃。

第一次”認識“司白,就是在這場撩妹風暴下。大學生麼,吃飯紮堆上課紮堆,逛街紮堆,就連上廁所也紮堆。就在一次上課的路上,石頭接到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邊背景紛亂嘈,腳步聲夾雜著微喘的一個男音問到:”是哪一個教室啊?“可能由於剛上大學的原因,普通話並不標準,有一點鄉音,奈何石頭也是從西南來的,除了標準的普通話和家鄉話以外,聽什麼都是書一般。所以石頭把電話給了家鄉話和普通話很接近的我,啊,容我自誇一下。接過電話來一聽,是一個清亮的男音,當時我想,臭子,調戲到本姑娘宿舍的人來啦,我骨子裏呢是個有一點點好打抱不平的性格,於是好一通嚇唬對方,那邊就掛了電話。然後我玩心起來了,又發短信給那個號碼,問他到底是誰,打電話給石頭要幹什麼?那邊回信解釋自己打錯了號碼,因為存的手機號和實際號碼不一樣。嘿嘿嘿,原來和我一樣,是個糊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