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餘冰,翔子和唐少四個人來到長白山下的時候,正值正午,太陽火辣辣地照著,幾個人都快成了烤乳豬。這裏地理位置偏僻,山下隻有一個村子,大概隻有幾十戶人家,村民們見到外來人很是熱情,難得有人來光顧這裏。
村長把四個人迎進了招待所,上了幾個本地的野味和特色菜,又吩咐夥計拿了幾瓶二鍋頭,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哎呀,一看你們都是城裏的有錢人啊,上俺們這旅遊來了?”
村長一邊笑嗬嗬地問著,一邊打量著這幾人,看起來最年長的那個四十來歲,氣度不凡,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道:“村長,這長白山風景不錯啊,我們呢先來轉轉看看,符合條件呢就在這拍電影。”
餘冰麵無表情地喝著茶,絲毫不關心四叔怎麼回答,翔子一邊看著正在玩手機的唐少,一邊擦著一把生了鏽的刀。這時唐少叫道:“哎村長,你們村子信號怎麼這麼差,就一個格了。那進了山不就沒信號了!”
村長嘿嘿笑道:“啊,俺們這就這樣啊,不缺水不缺電,但就是沒網。你們呢要是覺得悶得慌,等外麵沒那麼熱了就出去走走,晚上咧,俺們都下棋,打麻將,玩牌。”
唐少這種社會主流新潮的青年,沒了網絡等於吃菜沒有放鹽,實在平淡無味,就想著找點樂子去,匆匆吃了幾口飯菜,打著一把遮陽傘就撒丫子想往外跑,卻被坐在旁邊的翔子一把拽住。
翔子一臉壞笑地:“唐少啊,你有二十了吧,怎麼一滴酒都不沾,還是不是個男人?”
四叔聽到了,瞪了一眼翔子:“別鬧了翔子,你少喝點,我覺得這村子有蹊蹺。從一進來我眼皮子就跳,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警惕性。”
唐少哼了一聲,胳膊從翔子的鐵爪中拽了出來,扮了個鬼臉就跑了出去。
餘冰看到唐少獨自一人出去了,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之情。
四叔剝了幾個大蝦,吃飽喝足之後就進屋休息了。村長給他們四個人安排了招待所裏四間最好的房,一人一間。
餘冰也早早地進屋睡午覺了,隻剩翔子一人還在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村長笑道:“夥子,你慢慢吃啊,廚房裏還多的是呢,”一邊著一邊搬著凳子坐在了翔子旁邊,“夥子,你這把刀看著不錯啊,能不能借我看一眼,看完了馬上還給你。”
翔子一看村長的兩排大黃牙,頓時沒了食欲,擦了擦嘴就往樓上走去,“大爺啊,這刀太快,老人家不能隨便拿著玩。我先去睡覺了。”
唐少打著傘一邊走著,一邊拿著手機往高處舉,“媽的,還真沒信號,這什麼破地方,早知道這樣不來受這罪。”
忽然,唐少看到前麵一片樹林,樹林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頓時來了精神,想著去洗個好澡,這下可涼快了。
這樹林子看著挺近,可一點都不近,唐少走了好幾分鍾才到。
到了樹林子裏唐少覺得涼快了很多,茂盛的大樹遮蔽日,把熱辣的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清冷的風吹的唐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唐少覺著不對勁了,這個風咋那麼不對勁呢,刮的不是清涼的風啊,咋感覺陰風陣陣的。
憑人的強大的感應係統,唐少覺得這樹林子不太對,可是聽到了“嘩嘩”得流水聲就在不遠的前麵了,猶豫了一下,唐少壯著膽子又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