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她的孩子呢?
黑暗裏,宋晚書的身體不停地晃蕩,她肚子很疼,也癟了下去,孩子不見了,她的孩子沒有了。
肚子上巨大的傷口仿佛沒有痛感一樣,宋晚書心上的傷超過了那裏。
“孩子,我的孩子,你們在哪裏啊?"
她伸出手不停地拍打著四周,四周都是木板,還很窄,她如同患了精神疾病一般,腦子裏麵隻有嬰兒的啼哭聲,她懷胎十月的兩個小家夥,不在她的肚子裏了,被爺爺派來的人,拿走了。
京城城門
一對披麻戴孝的人壓著一頂巨大的黑色棺材被官兵攔下:“路引拿出來。”
中年那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官爺兒,路引在這,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盤查的這麼緊?”
官兵臉上倦怠:“你這人,以為我們願意啊,我告訴你,是那侯府裏丟了宋少夫人,說是生了孩子被人劫走了,鬧得厲害呢,好了,路引沒問題,放行。”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
送喪的隊伍一路出了城,到了郊外,進了墳裏就沒了動靜,而在傍晚,三百裏外的亂葬崗出來了一路人,見有人出來了黑暗裏出來了一幫人帶著昏迷的人偷偷的離開了。
“淺公子,人給救出來了。”
“嗯,我知道了。傳我命令,摘星樓不可參與皇族爭鬥。”
“喏。”
慕容淺身上還穿著袈裟,他抱著血人宋晚書心疼的手都在顫抖:“晚書,我來晚了,放心,我已經從師父那裏求得了救你的辦法,不過是一命換一命,我的命,也不長了,換給你,我死也甘心。”
…
後史書中有記載,安定候喪妻,一蹶不振,慕容侯府沒落。
……
三年後,茸池鎮的酒樓裏老板打著算盤,老板穿著一身白衣,身子正的和竹子一樣,她撥弄著算盤眼睛裏麵閃著光:“啊呀呀呀……今天又賺了一百兩銀子啊,想我宋小七的確是賺錢的好料子啊。”
“公子,你可不是賺錢的好料子咋的,就是因為你,咱們茸池鎮那個什麼,吉吉皮長了多少,咱們鎮子的鎮民生活幸福指數提高了那叫多少。
你知道外人咋說你的不?”
宋小七用手裏麵的扇子無語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大頭,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那個不叫吉吉皮,誒……真是榆木腦袋,不過,外人咋說我的?”
她自從三年前穿越過來,多乖啊,一沒偷二沒搶,靠著自己的雙手就掙了這麼多的銀子。
“公子,這話,我可就說了啊,他們說自打您來了茸池鎮,茸池鎮的天都高了三寸。”
大頭給宋小七當了半年的小廝了,這半年裏他可是看到了某些人是有多不要臉的,什麼賺錢幹什麼,毫無下限和底線,這方圓百裏的銀子幾乎全都被她搜刮的幹淨了,他當然也知道自家老板是個女兒郎,最讓人驚訝的就是這女兒郎的手段,厲害的很,雷厲風行的。
宋小七挑眉嗬嗬笑了:“不是,我來了為啥讓茸池鎮的天高了三寸啊?”
“這個,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他們說您來了以後,將這地皮都生生的剝削去了三寸,因此,天也就高了三寸。”
宋小七僵屍臉:“這話我怎麼就這麼不愛聽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就是想賺個錢而已,怎麼搞得跟周扒皮一樣,她剝削個屁。
“誒,公子你去哪裏?”大頭拿著賬本,他還沒有對完賬呢。
宋小七揮著扇子:“出去體察一下民情,看看哪個讓我剝削的難受了。”
大頭無奈的看著樓梯口,誒,公子這性格,比男人都瀟灑。
宋小七家的酒樓就叫小七酒樓,現在這小七酒樓的生意已經碾壓京城的牡丹樓了,聲勢十分的凶猛。
小七酒樓裝修的很有韻味兒,門前還種有兩顆高大的芙蓉花樹,宋小七走出酒樓門口,兩條腿忽然間墜上了兩個重重的‘東西’。
宋小七還以為白日見鬼了,低下頭想看看這什麼鬼這麼大膽子大白天的顯出了原型,視線慢慢往下, 兩張白淨的小臉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好,好可愛!宋小七換上了一張癡漢表情。
哇塞,這兩個小娃娃,長得和福娃一樣啊,都軟軟的一團子,白淨的和糯米團子一樣,眼睛大大的,兩個小團子長得很像一看就是龍鳳胎。
小女娃兒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看著她,那小嘴就和櫻桃一般大,紅彤彤的,頭上紮著兩個發髻,上麵還綁著紅繩,別提多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