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挨上的時候,花紗忽然間退了回去,不行,她要矜持才行,要是讓相公知道她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得嫌棄死她。
她乖乖的躺了回去,靜靜地享受著難得的和柳尋真近距離相處的時光。
半月一閃而過,四月將辭五月來到,宋晚書這臉上疲憊盡顯,自從上次幫忙老太爺畫了一張畫後,這老爺子又連讓她畫了三天,還口述老太爺夫人生前的模樣讓她描繪,雖然沒有見過老太爺夫人的樣子,但是宋晚書也大概的 畫出了七八分的相似,老太爺將那畫收藏了起來,宋晚書在一旁瞧見原來這老爺子已經收藏了不少老太爺夫人的畫像了,也是情真意切了。
中午的太陽老高,天氣也熱了起來, 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不管是哪個季節,宋晚書嗅著太陽的味道覺得自己要開始睡午覺了。
睡前她還嘀咕著,阿遇啊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帶我去臨安見我爹爹啊。
睡夢中,宋晚書的鼻尖出現了慕容遇的味道,她輕輕聳動鼻尖向前嗅著,就撞上了一麵硬邦邦的牆壁,哀怨的睜開眼睛,宋晚書看到了坐在床邊俯身半趴在她身上的慕容遇。
“你回來了,是我的美夢成真了嗎?”
宋晚書一身粉色的夏衫,笑的像個孩子,兩隻手搭住慕容遇的脖子上,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他脖頸間親密的蹭蹭又忽然間退開,離得遠一些的觀察著他,沒一下又湊上去。
慕容遇嘴角綻開一抹柔軟親昵的笑容,順勢將她壓倒用自己的頭頂著她的頭,二人的呼吸慢慢加熱,宋晚書羞紅了臉,伸手推他:“大白天的別……”
哪裏還有機會說剩下的話,慕容遇將她所有的話都阻隔在了胸膛裏。
白日……宣……淫……才不枉費他這幾日奔波回來啊。
院子裏,玄斬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十分幽怨的看著玄靈,他是那麼的那麼的想她,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回來他感覺玄靈和墨笙離得越來越近了呢。
玄靈眼睛時不時的看向白可兒,嘴角輕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漣漪站在她一旁,手指扭著帕子,看著吧白可兒眼睛裏麵浮現出了敵意。
“玄斬,這個女人是誰?”
墨笙問。
玄斬仰頭看向天空,不看她們:“啊,可憐人,就帶回來了。 ”
玄靈看玄斬氣人的樣子火氣上來,伸手拎起玄斬的耳朵:“喂,你小子自己出去喝主子單獨行動了幾日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吧,快說,這個女人是誰?”瞅那長相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再說了,她跟隨主子這麼久,怎麼沒見主子帶哪個姑娘回來,今日忽然間有了這個動作,玄靈心中有些不好的 預感,該不會是主子相中了這個女人吧。
玄斬本身因為自己出去沒有和玄靈在一起就憋悶,回來了墨笙和玄靈感情還更好了, 現在這一唱一和的就跟小夫妻似的,心裏麵就更不好受了,玄靈說話他不想理,悶悶的,麵上也不順心的樣子。
漣漪左瞧瞧右瞧瞧,主動揚起笑臉過去問白可兒了:“敢問姑娘是從哪裏來的?怎麼會過來這裏?”
白可兒穿的單薄,這幾日慕容遇著急趕路,壯漢跟著都吃不消,別說她了。
本來就瘦的人現在更瘦了,她從小生活在鄉下,哪裏見過這麼多金貴的小姐,瞧這眼前問她話的,也就是這侯府裏麵的丫鬟吧,穿的都比她們那裏的富太太好看。
真金貴,她要是也能變成這樣的丫鬟就好了,白可兒看著漣漪的穿著打扮還有那氣度,就忍不住的害怕:“回,回這位姐姐的話,我,我叫白可兒,是被侯爺救回來的,請你們不要趕我走,我留在這裏當個丫鬟就好。”
玄靈鬆開玄斬,大步走過來,態度比漣漪惡劣多了:“主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撿你回來,我問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白可兒眼睛微眨,身子顫抖,回憶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幫子男人將她的 清白奪走,侯爺答應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隻要她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的。
“因為,我可憐,我家裏人都沒有了, 我救了侯爺一命,被敵軍抓住,然後,侯爺瞧我可憐就帶我回來了。”
“你救了侯爺一命!玄斬,真的嗎?”玄靈的聲音多了一些警告,玄斬摸摸後腦勺,隨意的點點頭。這麼說也對。
白可兒緊張的咬住嘴唇,聽到玄斬沒有說其他的,明顯鬆了一口氣,這個小小的動作被在場所有人察覺,玄靈刀子一樣的眼神望向玄斬,玄斬這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哼, 主子可是說了, 就算是夫人問起都不能說的。
“漣漪,她就安排給你處理吧,也別太虧待了。”玄斬努努嘴說道,漣漪硬著頭皮答應了,這事情還是等告訴夫人了,然後再定奪吧。
“白姑娘,請隨我來吧。”
漣漪壓下來自己的異樣,白可兒點點頭,跟著她走了, 路上沒什麼人,漣漪笑的像是一個鄰家姐姐似的,拉住白可兒的 手臂:“妹妹,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