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走了,宋晚書心突然空了一下,好似她身邊熟悉的人現在都一格格的離開了:“事情很嚴重嗎?”
“嗯,這件事情是山門內部的事情, 沒有辦法和你詳細的說,這裏都是你要的藥,我準備了很多,少吃,克製點。”
千嬰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宋晚書點點頭:“誒,你們怎麼忽然間都走了。”
千嬰看著宋晚書擺出這樣的表情心裏麵就有些來氣:“這就是遠嫁的代價。”人家都已經嫁人了,千嬰有什麼心思都得放下, 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給擺放到了哥哥一角裏麵。
“慕容遇呢?”
新婚燕爾的,人去哪了?
“這個,他最近有公務,出門了。”
“院門?”
“嗯。”
千嬰早知道宋晚書他們是有打算回臨安再成一次親的,算算日子還以為這次能一起去臨安呢,誰知道。
“新婚燕爾他為了公務出門,這也太不像話了。”千嬰現在看著宋晚書臉上的那種孤獨,心裏麵就很舍不得,隱隱的要發怒。
宋晚書笑笑:“他也不是故意的。”
千嬰還想說些憤怒的話,轉念一想宋晚書肯定會不開心,一忍再忍沒有問出口,這慕容遇的確是肩膀上有很沉重的擔子,但什麼著急的事情還能拋下新婚妻子自己出門。
還是院門。
“走,今天我帶你出去溜達,你在這裏多無聊。”
宋晚書想想, 在這慕容侯府沒有了慕容遇的確很悶:“那我們出去溜達啊。”
“嗯,走。”
宋晚書前腳剛走,消息就傳到了梁秒旋的耳朵裏麵了。
她手裏拿著剪子,對著身前剛剛發出枝丫的花修剪:“哦?這個女人這麼猖狂,以前也就罷了,現在都已經嫁到了慕容侯府,還這麼膽大妄為,和男人出去苟合去。”
香草問:“公主,我們要命人抓那個賤人回來嗎?”
梁秒旋嘴角彎起,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她招來了百味,問她現在要出去找嗎?百味想了想:“侯爺雖然出門,肯定派了很多人守衛著那個賤人。不如我們找別人去對付她。”
“別人?”
“嗯,一個能對付她的人。”
百味在梁秒旋的耳邊耳語了兩句,梁秒旋笑容更大:“這次,也容不得她在猖狂,侯爺也保不住她。”
宋晚書和千嬰出去也沒有幹什麼,去了一趟牡丹樓,又到戲樓裏聽了一場戲,戲唱的很妙,講的是個悲劇,地位卑微的女子和一個官宦人家男兒郎的故事。
女子名叫小荷,家裏是靠賣魚為生,小荷父母很疼她,她生的很清秀,皮膚白皙,是個十分標誌的魚米水鄉的女子,小荷生了一副好嗓子,平時在集市上沒事兒還會哼起一個小曲兒。
男子是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名叫白起,他出門到了南方,本來是出去看風景,但被小荷的嗓子給吸引住了,等在看小荷的臉時,眼睛都轉不動了。
他對小荷一見鍾情, 一直追求,小荷看著眼前風度翩翩長相帥氣的公子,心也沉淪了,二人偷吃了禁,果,白起回了家裏準備迎娶小荷,白家攔不住,就在成婚前一天命人綁架了小荷, 花一樣的女子被糟蹋,遁入了深淵裏,糟蹋小荷的人還騙小荷說這一切都是白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