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囂張的讓她忍不住想要將她的腦袋揪下來,就因為侯爺喜愛她,所以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慕容侯府的另一個偏僻的地方,慕容棉走在前麵身邊跟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男子,男子進來了以後臉上沒有表情,左瞧右瞧的。
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子,慕容棉一把將人給壓到了門上:“小鶯歌兒,你可是要想壞我了,現在進來了,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鶯歌兒一愣,思維收了回來,靠,他先在是沒有空閑去找晚書,還得把眼前的麻煩給弄住了才行啊:“公子,你好著急啊。”
說著,拉著慕容棉往屋子裏麵的床上走去,到了床上他抱著慕容棉在他的耳後點了點,慕容棉忽然間昏倒了過去,鶯歌兒將他漸漸放平,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床上:“累死爸爸了,真特娘的,以後可不想再扮這樣的角色了,等見到宋晚書看我怎麼邀功的。”
沒錯,鶯歌兒就是千嬰,為了進來慕容府他和柳尋真商量了好久,就想到了這個劍走偏鋒得法子。
但這慕容府是真的不小啊,他現在該怎麼找到晚書呢。
等晚上吧,出去尋找一下。
天黑了,鶯歌兒,是千嬰偷偷地摸了出去,找宋晚書待得地方,他專門找那種不是很好的院落看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晚書現在的身份進來肯定不會住什麼好的地方。
轉了好半天,身後都是汗了,千嬰還是沒有看到宋晚書的地方,這地方都是暗衛巡邏,在找下去也沒有辦法,還是等明天套套話吧。
回了慕容棉那裏,千嬰十分為難的將自己和慕容棉的外衣拔掉, 裝作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然後隔著一床被子躺下了。
這次的計劃,犧牲實在是太大了。
千嬰眼巴巴的想到。
等到第二天,慕容棉醒來見到千嬰的臉近在眼前,伸手摸了一把,千嬰當時就醒來了,他趴在床上咳了好久,臉色蒼白,嚇壞了慕容棉:“鶯歌兒,鶯歌兒,你是怎麼了?你不要嚇唬我啊。”
千嬰從衣服裏拿出了一瓶藥,吃了兩顆:“我沒事,這是老毛病了,以前我們相處的時間不久所以並沒有告訴你。”
慕容棉可憐他:“你這是什麼病?”
千嬰伸手指了指自己心髒位置:“打娘胎開始,這裏就出了大毛病了。”
慕容棉心疼的按住那個位置,千嬰的太陽穴都跳動了一下,特娘的,這個豬蹄子他早晚要剁下來風幹對酒喝。
“沒事沒事,你千萬不要擔心我隻要多吃吃藥就行了,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了嗎?”
千嬰委婉的問,一張小臉因為剛剛的劇烈的咳嗽隱隱發紅。
慕容棉臉上都是心疼的神色:“我的小乖乖啊,你說上天給了你這麼好的一副相貌了,怎麼就舍得把你的身體給糟踐成這樣呢?
千嬰淚花點點:“我也想和公子長相廝守,但是沒有辦法,誒。”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