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人?”
“我都聽說了,都是因為她,要不然公主對侯爺那麼好,傾慕了侯爺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一時情急,香草後知後覺發覺自己妄言了,緊忙跪下,先給了自己兩巴掌:“公主饒命。”
“為何要跪下?”梁妙旋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過頭看她。
香草委屈巴巴的說道:“剛剛奴婢說錯了話了。”
梁妙旋刷的回頭靠近了她的臉:“香草,誰說你說錯了,你沒錯,都是事實啊,就是,年少時我愛慕他,若是沒有她宋晚書,他怎麼可能不愛我。
今天我過去,就是要看看她的殘樣子,等以後,我還會讓她一步步更加慘的。”
香草不住的點頭,這回也不說話了,就是乖乖的跟在梁妙旋的身邊。
到了宋晚書的偏院子,還沒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香肉味兒和一種燒紙的味道,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著實不好聞。
香草過去將門打開,就看到了枯井旁邊沒有熄滅的火堆,火堆裏麵還有燒了一半的黃紙。
這是……外麵燒著黃紙,裏麵卻響著女子聚在一起的笑聲。
“這,這裏是在做什麼?”香草在一旁大聲的質問。
屋子裏麵宋晚書正帶著漣漪和小春烤肉吃,宋晚書對每日的吃食在不敢恭維,隻好讓漣漪弄了這些東西過來自己做飯了。
聽見有人在外麵說話,漣漪在門口往外看,緊忙叫宋晚書出來。
她們三個人跪下了梁妙旋的身前請安。
“參加候妃。”
梁妙旋笑了:“宋晚書,時隔幾月我們又見麵了,看見你現在這姿態,我是不是可以說一聲風水輪流轉。”
那日在臨安,她也曾跪在宋晚書的麵前苦苦哀求,宋晚書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道:“候妃嚴重了,您是天家之女,可不是我們這種粗鄙之人可以比擬的。”
“不可比?”
梁妙旋輕嘲:“你怎麼不可比,你不是最有地位了,在他心裏。”
“不敢當。”
“這裏住的舒服嗎。”
“舒服。”
梁妙旋想不通宋晚書怎麼就變得這麼低微了,這個女人她的性格到底是個什麼套路,她有點摸不透,反正她知道,宋晚書她的腦袋可不笨。
“那就好。”
說完,梁妙旋往屋子裏走去,宋晚書她們跟在後麵,進了屋子,漣漪要去給梁妙旋倒水,梁妙旋伸手示意她停下:“宋晚書你去給我倒一杯。”
宋晚書一臉輕鬆的去了,完全看不到她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有什麼不爽的地方。
泡了茶,梁妙旋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杯子,柳眉倒豎,一把將水打灑,水杯打到了宋晚書的身上,大部分水都灑到了她身上。
“水很熱。”梁妙旋麵無表情的解釋,漣漪想上前去幫忙,但忍住了,就是來找茬的,她動一下姑娘可能更慘。
宋晚書麵不改色,臉上笑容依舊:“我再去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