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淺,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宋晚書疾步走到他身邊。
慕容淺淺笑:“貧僧玄意。”
“什麼玄意不玄意的,你怎麼會出家了?”
“對塵世無留戀便出家了。”慕容淺微微低頭,不敢看宋晚書的眼睛,宋晚書不相信誰沒事會出家,尤其這個人還是慕容淺:“不是,你有什麼苦衷可以和我說,但你這一聲不吭的出家了,鬼才信你是沒事兒才出家的。”這男人以前沒事就留戀於風月場所,現在說他改了,誰會信他。
慕容淺輕咳了一下:“貧僧在這裏待很久了,過往便是過往,不想再提,不知施主為何事過來?”
宋晚書現在是有點沒辦法接受眼前的事情:“你,你不會因為我離開了所以才來這邊的吧?”
“不曾。”
“你……誒。”本以為故人相見會是另外一種模樣的。
“施主為何事而來?”慕容淺再問,宋晚書指了指千嬰:“陪他過來看見渡厄大師。”
“這位施主是?”
“我的一個朋友。”
慕容淺:“施主若是有事可找貧僧,現在貧僧要去參禪論法,先走了。”
“我哪裏找你?”宋晚書對著留下一個背影的人問道,慕容淺回道:“後院第三排房間第二個門,貧僧住那裏。”
“這位僧人你以前認識?”千嬰在她身後問道,宋晚書:“認識,他是慕容遇的叔叔家的弟弟,名叫慕容淺,以前就是那種風花雪月的公子哥兒,不曾想,忽然間就出家了。”
想想以前的慕容淺性格多豐富,現在卻是這副模樣了。
不過,若是他自己的選擇的道路,待的舒服也沒什麼值得外人多想的,本人開心了自在了,就好了。
這三日宋晚書借用僧人的廚房做了好幾道菜給大夥兒吃,當然,更加是給慕容淺吃,靜謐無比的房間,慕容淺拿著筷子細嚼慢咽,很久了,沒有見過她,沒有吃過她親手的做的飯,味道沒有變,人也沒有變,她還安好那就好。
不枉費他日日在佛前祈禱。
慕容淺觀自己一生不說作惡多端但的確做過很多的錯事,外麵的世界已經沒有他願意操心的了,日後長伴青燈古佛,為自己在意的人祈福,慢慢的過下去挺好的。
三日到,渡厄大師出關了,僅見了千嬰一個人,從日出進去到日落,宋晚書在房裏睡了一覺才見到他。
“怎麼樣?”
千嬰笑著搖搖頭,小聲的對宋晚書說:“咱們就安心的待在這裏吧。”
“除了這些還說了什麼?”
“秘密,不能告訴你。”
“小氣鬼,我還不想知道呢。”
“那樣是最好的了。我現在好餓啊。”
千嬰看了一眼宋晚書:“你去做點飯吧,我餓的不行了。”
宋晚書:“你這人,我問你東西你不說,這回可好了,餓了知道找我了,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