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表卻釘了很多的鉚釘一樣的東西,宋晚書一眼看去直覺裏麵絕對是裝的給還宮裏麵供奉的貢品。
畢竟是兩國往來,東榮國帶些見麵禮才說的過去。
看了半天並沒有得見什麼太子的尊容,宋晚書難免的有一些些的失望,她落下腳,心想著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場景就應該早早地去牡丹樓裏麵乘涼才對,這種鬼天氣在外麵受這樣的罪還什麼都沒看到。
百姓們倒是看到這人馬以後,興奮地在底下討論著什麼這些人帶的東西多不多啊,人穿著和自己有什麼不一樣啊,還有掛在他們脖子上的牙齒是什麼動物的了。
扯了扯衣服領子,宋晚書撇撇嘴,無聊的開始繼續在人海裏穿行。
大約半個時辰以後,她才從人海裏穿到了牡丹樓的前麵。
她不知道的是,那隊人馬在路過牡丹樓前麵的時候還故意的停留了一會兒,有人指著牡丹樓對著裏麵的容許俺介紹,“爺兒,這就是那柳七新開的 酒樓。”
見到宋晚書來了,楊香蘭給她到了一杯水。
“晚書你來了, 快多喝點水吧,瞧你那滿頭汗。”
喘著粗氣,她伸手接過楊香蘭遞過來的杯盞,“誒,真的是,今日頭一遭知道了原來我們 京城裏竟然有這麼多人呢,倒是讓我開了眼界了。”說著,她放下手裏的杯盞對著楊香蘭比劃了一下,“我和你講,我來的時候, 那路上被堵的,比咱們門口的人都多呢, 我今日也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我肯定就不出來了。”
“公子你就吹吧,你那閑不住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早早地就出來找合適的位置看了。”
趙德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接話道,宋晚書使勁的瞪了他一眼,“趙德,你這死崽子早晚得死在你這張嘴上,天天你這嘴怎麼就這麼閑不住呢。”
平日裏大家打趣,沒少聽見有人這樣形容趙德的,不過他自己不在乎,照樣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宋晚書也沒有生氣,而是心大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剛剛擠得呼哧帶喘的,她不敢一下子就喝水,而是說了幾句話喘了口氣才喝的。
看著她們打趣的模樣,楊香蘭止不住的想笑。
“其實有趙德在,還挺歡樂的。 ”
平時看他們幹活都是悶頭幹自己的,就是趙德在中間跑跑跳跳的,楊香蘭時不時的就能被他逗笑了,見宋晚書說他,沒忍住為他說了句。
宋晚書笑笑, “得了,別為他說好話了, 他什麼樣大家夥都知道的。”
趙德的性子她還能不了解嗎,說了話看似重,其實就是平日裏玩鬧成了這樣子,大老粗的趙德也從來都不在意,也是他該著, 沒事就喜歡先去捅蠱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