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書看著王忠良的背影笑容一直未停止,忽然間,在這裏待了一會兒心情就好了不少。
“王大人的治愈能力太強了。”
宋晚書抬起步子追上去,柳尋真不懂的挑了挑眉,“晚書,治愈力是什麼力?”
軟發隨著風的弧度而飄揚,宋晚書頭也不回解釋道,“治愈力就是用精神力或者一個動作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壞心情。”
不知道對不對,可她卻是這麼想的。
柳尋真也不知道是懂了還是沒有懂,他點點頭,“原來這就是治愈力啊。”
綜合宋晚書的解釋,慢慢的柳尋真也這樣認為了,因為和他的師父相處的確很開心。
屋子裏光線不是很充足,從外麵沒走進來的時候宋晚書就已經想過了,外麵樹木那樣的茂盛,就算是沒有在繁盛的季節, 那龐大的枝幹也一定會將陽光遮擋住的 。
屋子是那種紅色的木質,有些斑駁的印子,不過打掃的 幹淨,地板上放了一個小方桌,沒有任何的裝飾,也沒有刻什麼東西,上麵放了幾個小杯子和一個紫砂壺。
杯子不是缺個碴子便是手把少了一塊。
“來,隨意坐吧。”
桌子下麵鋪著小席子,窗紙薄,外麵的樹影落下來,宋晚書有點舍不得坐下了。
“看什麼呢丫頭,怎麼還舍不得坐下啊?放心吧,就是舊了點,扛坐呢,不會壞掉的。”
王忠良開玩笑似的和宋晚書說道,宋晚書進忙解釋,“不是這個原因,是我個人比較喜歡這種意境的東西,看著舊竹席,還有樹影,忍不住破壞呢。 ”
柳尋真在她一旁落座,“好了,快坐下吧, 要不然師父又該打趣你了。 ”
宋晚書不敢有疑,緊忙坐下,能坐在這樣的地方, 心神更加的寧靜了。
“來,喝茶。”
王忠良撩起袖子,千挑萬選為宋晚書尋了一個還算完整的杯子,杯子裏麵的茶水被泡了好幾次了應該,宋晚書喝不出什麼味道, 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你們兩個說罷, 今天怎麼來了這裏,等一下,你這孽徒該不會要帶著這個小姑娘私奔吧。”
王忠良揪著胡子煞有其事的說道,宋晚書一口水差點噴出去,她咽下去,噎的嗓子都疼了,“不是的不適的,大人你誤會了, 就是有點事情,我是不會拐帶著阿真做那些敗壞道德的事情的。”
古人最看重的就是道德情操了, 宋晚書不允許別人以為他誤會柳尋真。
王忠良被她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瞧把你這丫頭嚇得,老朽就是 開個玩笑,別往心裏去啊。”
宋晚書看了一眼 柳尋真,像他求證是不是真的, 柳尋真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放心, 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師父很了解我的, 他知道我若是想帶著你私奔絕對不會跑這裏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