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君!”
慕容遇刷的看向他,眼睛裏麵有壓抑不住的慪火和警號。
柳尋真的臉色也忽然變得很不好。
“不知道夏侯公子這話裏是何意,難道你沒有聽出來這是故人的聲音嗎?”
夏侯君不敢太反抗慕容遇,對柳尋真還是嘴下不留情的。
“故人,什麼故人,我的故人都是些品行端正的,像一些撒謊嘴裏沒有一句真實的話的人,可沒資格當我的故人。”
夏侯君這話酸的很,別說這外麵的人聽著難受,就算是裏麵的慕容淺聽了也咬緊了牙關,可以看出來,他是很生氣的。
宋晚書原本和慕容淺爭執著帶不帶帽子,但夏侯君的話明顯的就是衝她來的,川花肯定是早就將她與慕容狄的事說給慕容遇了。
夏侯君這種反應,這話,除了說她在場也就沒有別人了。
雖然是她做錯事,但是他在外麵瞎比比,咋聽這耳朵都不舒服呢。
趁著慕容淺生氣的空擋,宋晚書一把撩開馬車厚重的簾子。
一張如玉的小臉忽然露出來,上麵寫著滿滿的怒氣。
宋晚書環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夏侯君那一張欠揍的臉上。
“呦。夏侯君,幾天不見你是吃屎了吧,嘴這麼臭,這味兒啊,咋這麼熏人呢。”
為了配合自己的話,宋晚書還特意伸出手在鼻子下麵扇了幾下,好像這空氣真是有糞味兒一樣。
“噗嗤……”
“哈哈哈……”
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聲,其中笑聲最大的就屬龍千歲了。
慕容遇再見到久違的麵孔時,臉上的冰霜好似被六月豔陽照耀了一樣,瞬間即化。
“小七。”
柳尋真看見宋晚書,立馬從馬上跳下來,小跑著跑到了馬車下。
宋晚書使勁白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夏侯君,事已經發生了,她宋晚書又不是沒有苦衷,可沒那個心情聽夏侯君酸她。
“阿真,你可知道,我來看你,今早到的誰知你竟然跑來這裏,害我好找。”
柳尋真將宋晚書扶下馬車,笑的好似陽春白雪一般。
“真真是錯過了,若是你給我個口信,我肯定早就跑出去找你了。”
柳尋真的大糜有些大了,上麵落下了雪,宋晚書瞧他鼻子被凍紅,心疼的伸出手為他將上麵的雪拍了下來。
頗有些嬌斟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孩子,就不能多穿一些。”
話落,頭被拍了一下,慕容淺給她使眼色,“起來,別擋我下去的路。”
“你從另一頭下唄,真是的。”
宋晚書雖然抱怨,但還是給讓開了路。
“大哥,好久不見了。”
' 慕容淺下車後,站到了宋晚書身邊,抬起手給慕容遇作揖,謙遜又有禮。
可誰又能看出這皮囊下的野心與狠辣。
慕容遇眼睛裏黑的滴墨,凝聚起了一場暴風雪。
“嘿呦,以前叫你柳七,這次我是叫你柳七好還是宋氏晚書好啊?”
夏侯君再一次衝著宋晚書懟去,宋晚書往前站了一步,一點都不扭捏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