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遇隨後也吃了起來,和風百鳥試探的淺嚐不同,他是拿起來大口的 塞進嘴裏,吃過後胃裏都兩塊不少,宋晚書見他還要去拿緊忙伸手攔住他,“不可, 不可再吃了。 ”
宋晚書語氣有些著急,慕容遇用眼神詢問為什麼不可以,挺好吃的啊。
宋晚書無奈的解釋道,“不是不讓你吃,是你要等會再吃,吃了那麼多熱的,再吃這麼多涼的,肚子會難受。”
“原來這樣啊,沒關係,我壯的和牛一樣,吃點沒關係的 。”
慕容遇才不拘小節這些,他堂堂男兒,怕那些,手往前伸了三寸,宋晚書豎起眉毛,瞪圓了眼睛嚇唬他,“我不讓你吃你就不能吃,你多吃一口看看。”
小女兒家麵對自己的心上人便如同宋晚書這樣,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什麼都想對方聽自己的,我兜兜裏有糖,管你愛吃甜愛吃鹹,必須留下,每日吃一顆才可以。
傲嬌的模樣,並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身上所帶有的,慕容遇也不知怎麼的,看著宋晚書任性略帶可以的模樣,鬼使神差的縮回了手。
宋晚書臉子由陰轉晴,這還差不多,肚子吃壞了多難受,這人都這麼大了,還這麼不懂事。
慕容遇沒告訴宋晚書,有一年他們在外打仗,從夏天打到了冬天,身上衣物不厚住的也不好,夜裏喝了點水流在胡茬上,第二天就有可能結冰在上麵。
她做的東西能有多冰,能有多傷,隻是,在看到她瞪起柳眉的樣子,突然喜歡上了有人管著你的感覺,曾幾何時,有女子敢這麼對她,而她,總是能脫穎而出,砸進他的心裏,留下的烙印隻會深,從未淺過。
鳳百鳥在宋晚書說吃多了會肚子疼得時候,害怕的放了手中的勺子,麵色很不好看。
等二人膩歪的差不多了, 眉目傳情也傳夠了,鳳百鳥頗為幽怨的問宋晚書,“你這人,難道就不怕把我吃壞了嗎?”
宋晚書,“……”
片刻, “鳳叔你這不還是沒盛第二碗嗎?你要是盛第二碗了,我肯定會阻止的 。”
聽宋晚書這麼說,鳳百鳥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砸吧砸吧嘴,看著逐漸融化的雪糕,語氣很正經的點評道,“還可以吧,新意很到位,可味道隻能說一般。”
宋晚書難得老臉一紅,她誠懇的點頭,“對, 還需要改良,我還沒將它發揮到極致。 ”
鳳百鳥見宋晚書不做假的神情,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話也不那麼官方了,說出的話犀利又準確,“你刀工太差,大小不一,薄厚不一,你做菜沒有是非常難的,可就連這些基本的都做不好,談何做我的徒弟?
其次,你看這個,辣子雞吧,火候不行,仔細吃了,有的地方都被燒焦了泛著苦,隻能說,你那所謂辣椒的配料用的好, 並不是我這個人有多苛刻,而是,想當我的徒弟,這些本領是基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