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終究是她的救命恩人,“既然這樣,我也不說什麼了,子軒喜歡你,我能看出來,但我希望你能離她遠遠的,女人的心還是不要隨意踐踏的好,尤其是我身邊的人,我不希望我們以後鬧的連話都說不了。”
慕容淺連忙點頭,乖巧的很。
“好的好的,小七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來就是怕你誤會解釋下,這不,還真的還對了,你真的生氣了。”
宋晚書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沒小氣到那個程度,說開了就好。”
慕容淺誇張地喘氣吸氣,如蒙大赦一樣,“那還真是謝謝我們小七公子了,在下還有事,也就不打擾你會客了,我先走啦。”
他說完越過宋晚書朝外麵走去,宋晚書伸手攔住他,“什麼客?”
慕容淺朝她身後努嘴,“喏,不就是那位宋公子。”說著慕容淺小聲的調笑,“柳七啊柳七,你可真厲害了,竟然能勾搭上此等人物。”
宋晚書回頭,隻見不遠處,綠意濃濃間,白衣公子端坐,有光影阻隔,宋晚書隻能看到一個大概地輪廓,她適應了一下才慢慢看清那細節之處。
黑色的發絲隨著風輕輕蕩起,一支玉簪暑期如瀑的烏發,眉目如畫,燦若星辰,一雙薄唇輕抿,臉上卻是帶著清冷,縹緲的冷,想冬日漫天的雪花,悠然幹裂。
雖然不是天人之姿,腿腳受限,分明是個該悲天憫人的人,卻活的十分有靈魂,一點不輸於她身邊的慕容淺。
“好了,我走了,你繼續會客吧。”
宋晚書看的認真,慕容淺觀察道,語氣發酸的說道,她回過神,對著慕容淺的背影緊忙道,“那你慢走,下次再來。”
慕容淺走後,宋晚書緊忙朝著宋月人走了過去,“宋公子,玄機呢?”
她還以為宋月人這功夫都走了呢,現在太陽還是熱的,火氣卻不如正午足了,時間已經慢慢歸晚了。
“柳公子。玄機大士和我說,你這後院子有幾株桃樹杏樹,我出來想去看看,他在禮佛。”
宋晚書問玄機也是為了找話,怎麼說,她和宋月人並非很熟的朋友,但她又想和人家發生點友情的關係,所以便找話題來說。
“原來是這樣,我推你過去吧。”
不知道宋月人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身邊也沒有小廝,他要去後院她剛好推著。
“那就勞煩柳公子了。”
小院裏,宋晚書推著宋月人慢慢的往後院走去,宋月人嘴角始終帶著彎度,他歪頭問宋晚書,“剛剛瞧著柳公子好像看了半天在下,不知道您在看什麼?”
宋晚書挑眉,看什麼?她還能看什麼,就是看他啊,剛剛那一刹那,他身上竟然浮現了幾分肅殺清冷的氣息,如雪如霜,如那個…她正在盡量遺忘的人。
“宋公子好氣質,我剛剛乍看,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心中倒是想起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