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人猜的沒錯,就在這魔鬼的一天過去以後,她疲憊的回到房中脫下衣服一看,確實青紫了好幾塊。
“啊——!婆婆,我錯了,我這就離開。”
小伊人也不想在留在這裏,她掙脫了沈渡的虐待捂著腰就往門外跑。
“啊!”
剛衝出門外她就撞到了一個人,腳步不穩,倒在了地上。
“噗——!咳咳……”
麵具下宋晚書的臉微微皺起,抬起手揉了揉胸口的位置,靠!這瞎幾把女人真會撞,她的小心鋪啊。
剛開始她想進來,門口的小廝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一生氣,她就吆喝趙彪他們將小廝擼了,威脅他指引他們到了這裏。
小伊人的動靜不小,沈渡和慕容山聽到了朝門口看去。
門口,公子如玉一樣,穿著潔白如雪的衣衫,她往那一站,明明身姿單薄卻毫不丟氣勢,沈渡咬牙, “你是誰, 竟然敢擅闖我們慕容府,人呢?來人啊!”
宋晚書冷冷的勾起嘴角,“趙彪,將人放了。”
趙彪手捂著小廝的嘴站在門外的台階下,聽到命令十分給麵的拎起小廝將他拖到屋裏麵,扔了進去。
沈渡她們雖然知道王二丫當時是被天福賭坊追債,卻不知道趙彪就是當年的賭坊的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慕容山被嚇得聲音有些顫抖,他伸出手,底氣不足的問道。
小伊人一見沒好事,也不敢往外跑了,她蹬著腿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搓著腿往屋子裏蹭去。
沈玉琴走上前伸手扶助沈渡,沈渡回頭看了她一眼,心裏對她的信任又多了幾分,拍了拍沈玉琴的手,心道:這地方也就隻有玉琴才是她的心腹了,不管麵對什麼,玉琴都會和她站在同一線。
宋晚書哈哈的笑出聲,不長,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又是一副冷清的模樣。
“在下柳七,哦~你們是不認識我的,不過我手下的人,你們應該知道吧。”
說著,她回頭看了一眼王二丫,輕輕的喚了一聲,“子軒,你過來。”
柳七?柳七!
沈渡和沈玉琴一起大駭,這不就是王二丫提起的她的新主子嗎?難道今天這是來討債的了?
王二丫從下麵走上來,原本低著頭的,走到宋晚書跟前的時候不懼的抬起了頭,直視著慕容山和沈渡。
就是這股士氣,以前,宋晚書就極其的欣賞王二丫身上的這股氣息,所以才有心栽培她當做左膀右臂,不說後麵有沒有讓她失望,現在看來,她終究還是沒有太看走眼,王二丫,要是能回頭想通的話,依然是個可塑之才。
“主子。”
宋晚書輕笑著伸出手,探上了王二丫的臉頰,她摸著間嘖嘖嘖了幾聲,而後笑笑。
“我們子軒的臉,嫩著呢,誰知,也就是一不留神的功夫竟然被街上的老鼠給抓成了這樣。”
這句話包含深意,除了說出了和沈渡的賬,話外之音也有諷刺沈渡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深層麵的沈渡沒有聽出來,不過字麵得上還是懂了,不過,她沒什麼好怕的,她兒子是探花郎,這個柳七,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