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全部人都用一種特別詭異的眼神看著甜昕。
就仿佛甜昕了什麼瘋話一樣。
然後全部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好像聽到了今年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隻有兩個人沒有笑,一個是嚇到滿臉蒼白的甜昕,而一個是博弈寒。
因為博弈寒是一臉憤怒,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將她的手給掰開,“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信不信我將你的手指都給剁下來?”
甜昕被嚇到,往後退開幾步,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她逞強:“我真的是。”
哪怕是謊,要將所有人都騙過去,然後逃跑。
博弈寒終於嘲諷笑起來,“是嗎?皇太子妃,來人啊,將皇太子妃給我請到皇宮那裏,然後讓皇太子殿下給我還債。”
甜昕看到博弈寒惡魔一樣的笑臉,又想起剛才皇甫澈走前那可怕的陰森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前路一片黑暗。
——
皇宮內,太後內宮。
一位麵容慈祥的老婦人正在優雅地插花,“當年上官家救過你的皇爺爺,你皇爺爺就跟上官家定親了,可是上一代因為種種原因,上官家敗落又失蹤了,才導致這門親事給耽擱下來。”
皇甫澈一臉嚴肅地跪坐在坐墊上,他眼神冷漠地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
“皇祖母,恩情是恩情,我們能以別的東西來報恩,但是以孫兒的婚姻為籌碼去報恩是否太過分了。”
皇太後臉色一變,一種冷肅的表情出現。
“住嘴,承諾就是承諾,你皇爺爺死前下過遺旨,上一代你父親沒有能與上官家聯姻,這一代你必須履行。”
皇甫澈響起甜昕那個粗魯的模樣,心裏微微一動,他厭惡任何能讓自己的心發生動搖的東西。
其中包括上官甜昕。
皇甫澈冷聲:“可是,我的太子妃必須是一位能擔負起責任的大家閨秀,上官家這一代僅僅剩下一個女兒,並且那個女兒是一位比平民還要粗魯的女孩,我拒絕履行這種義務。”
他的人生,他自己已經規劃好了,任何能成為意外的東西,都要一一鏟除。
皇太後手一拍桌子,“大膽,你這是在反抗你皇爺爺的旨意嗎?”
皇甫澈臉色一變,手指狠狠攥起來。
他難道是木偶嗎?
每個人都妄想要操縱他?
心裏對上官甜昕的存在更加厭惡,這個女孩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無法反抗,一直**控的事實。
突然一個女官彎身恭敬地走進來,對著太後就一陣跪拜。
“太後,有位平民姑娘是太子殿下的舊識,有非常急切的大事需要稟告殿下。”
皇太後收斂起臉上的冷意,溫和:“有名字嗎?”
自從跟世界接軌後,他們皇家也以一種非常親和的態度卻對待平民了。
女官沉思一下:“叫上官甜昕。”
皇甫澈臉色一黑,她來幹什麼?告狀嗎?
宮外。所有人都站在皇宮門口。
博弈寒一臉冷酷地:“我這個人最恨別人騙我了,如果待會皇太子不認識你,我會將你直接剝光,然後一刀刀割下你的肉喂狗吃。”
甜昕惡寒無比,心裏一陣亂糟糟的。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要是待會皇甫澈根本不見她,直接不認識她,她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