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煥在信家大宅附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信,隻是手裏那著信的項鏈證明著信確實出現在過這個地方……

信總感覺今天的事情很是蹊蹺,首先信家總管是絕不可能欺騙自己的,另外,信是怎樣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救走的,或者更貼切點說,是被擄走的!

那麼信究竟是被誰劫走的?誰能夠有這麼大的能力,將信這樣光明正大的從信家大宅門前劫走,更重要的是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這件事真的是詭異的很,整個事件都彌漫著陰謀的味道,或許是安在煥疑心太重了,所以才將這件事情想的如此的複雜……

就在安在煥焦急的時候,管家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很是嚴肅……

“煥公子,少爺沒有找到嗎?”

就算是現在這個緊急的時刻,管家仍然是這樣的氣定神閑,就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而安在煥則是被急的滿腦子都是汗,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管家,你確定信應該在這附近嗎?我已經找了好久了,除了我手上的這個信遺失掉的項鏈……\"

安在煥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拿出來信的項鏈給管家看。

安在煥知道,隻要拿出來這個項鏈,管家一定會知道這個項鏈意味著什麼,信是怎樣一個謹慎小心的人,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項鏈遺失的,就連平日裏洗澡信都不會將他拿下來……

管家拿過來安在煥手上的項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生怕遺漏任何一個細節,畢竟管家是一個很仔細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如此穩當的坐在管家這個位置上,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

管家就是管家,隻看了一眼便確定了這就是信的項鏈,而安在煥則還是要猶豫一下的,畢竟這個世界人心險惡,說不定就是什麼陷阱……

“煥公子,這確實是我們少爺的項鏈……可是有一點小問題,就是少爺的項鏈似乎是缺了一角,有一個很關鍵的東西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將項鏈攥在手中的管家深情不是很好,好像真的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一樣,安在煥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不就是項鏈有個缺口嗎,至於表情這樣嚴肅?

“管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你的樣子……”

安在煥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直緊張的等著管家說出實情,可是管家好像不想說出來的樣子,支支吾吾的,眼神還有些閃躲……

“管家,我希望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你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盡快找到信,要是信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你我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難道你還不能相信我嗎?”

管家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敢真正的看著安在煥,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煥公子,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我也不會告訴你少爺的事情……隻不過這個項鏈關係到一個很嚴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這件事情少爺都不知道,還是夫人在生前告訴我的,夫人生前的最後一段日子,總是神經兮兮的,說有人要害她,於是夫人就將一些很重要機密的東西鎖起來了,而少爺的這個項鏈其實就是打開那個鎖的鑰匙,可是今天這把鑰匙似乎已經不完整了,不知道少爺還能不能繼承夫人的遺願……”

說到最後,管家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很是傷感……

安在煥不知道這個項鏈還有這樣一個故事,聽上去傷感也好,遺憾也罷,但是更多的是好奇,究竟這把鑰匙會開啟一個怎樣的世界?更加奇怪的是,這件事情信竟然都不知道,而管家卻知道,難道沒有什麼事值得懷疑的嗎?

安在煥就算是再懷疑這件事情,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幼稚直接的問出來,他必須好好想一個辦法,徹底的查出來這一切,而所有問題的根源就是這個項鏈……

一個不好的想法在安在煥的腦海中浮現了……

或許安在煥這個想法就是一切錯誤的源頭,要不是安在煥的自作聰明,後來也不會導致信和木蕾蕾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安在煥處變不驚的說道:“管家,聽你這樣一說,我真的覺得這件事情蹊蹺的很,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是一個驚天大陰謀,以你我對信的了解,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擄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信就算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這麼沒種的,要我說一定是有心人知道了這個項鏈的存在,然後想用這個項鏈打開那把鎖……”

安在煥一邊在那說,就一邊看著管家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安在煥在心底暗暗竊喜,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