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一聽,一陣猛咳,險些沒被嗆出眼淚。
她知道她錯了,知道她又大膽了,她不會犯了!
蒼作證!
然,某位無良師父不嫌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然比起床,你更喜歡這錦榻,可為師認為它太,不如床來的舒坦。”
墨染眯著眸子,懶懶的掃過她一眼,認真分析道。
妖嬈笑得比哭還難看,“師父,徒兒知錯了。”
“何錯之有?”
“這”妖嬈一愣,老老實實唯唯諾諾的答,“徒兒不應該肖想師父。”
墨染半眯的墨眸死死的鎖定她,仿佛要將她瞅出兩個洞來,“既然那花千骨與白子畫都能在一起,有何不可?”
“”誠然她覺得自己是偉大的地球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大膽坦蕩才是本色,可惜沒料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還是給跪了。
妖嬈正想“師父傳聞不是您好龍陽麼”,話沒出口,整個人翻覆地旋轉,接著穩當當的落在一方懷中。
突然的重心回來讓妖嬈冷不丁的哼了聲,然而在看到墨染的眸子時,隻覺得這一聲有些欲拒還迎。
再看墨染滿是愉悅的笑意她就恨不得再去死一死。
她整個人落在錦榻之上,觸手便是他領口半露的白皙肌膚。她往後一挪,發現再往外就得落下去,隻好作罷。
一方錦榻,不寬不窄,兩個人竟然躺得將將好。
妖嬈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強忍住自己的花癡臉。
這是墨染故意懲罰她!戲耍她!她心中這麼想著,宇宙裏冒出了絲絲火焰。
忽然,他修長的手一動,向她湊近,妖嬈反射性緊閉起眼。
頭上有觸感微微一過,她睜開一條縫,隻見墨染指尖一片桃花花瓣,勾著唇角看她。
妖嬈一堵,無名火起。
她正要開口,錦榻突然飛了起來,妖嬈怕栽下去慌亂下抱緊了他的腰,什麼話都丟去了千裏之外。
看著身下雲朵層層掠過,妖嬈不知這是要去哪,疑惑出聲。
“師父,這是去哪?”
“找床。”
“”
尼瑪,老紙不玩了!
妖嬈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與怒氣,一閉眼,一狠心,就從榻上翻滾下去。
風聲疊過,妖嬈害怕的閉起眼,不出兩秒,一個力道將她抬起,徐徐而上,“砰”的一聲身體落地。
妖嬈睜眼一看,正巧看他悶哼一聲。
她此刻又趴在他的身上,比剛才的姿勢更加尷尬。
似乎這一幕有些眼熟?
正想起她第一次看到他就是這麼落到他懷中,誠然妖嬈再是城牆厚的臉皮,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徒兒既然不喜歡床,直便是。”完墨染有些嫌棄的掃了掃錦榻,“你既喜歡這錦榻,非它不可,為師由你便是。”
“!!!”
去尼瑪的不喜歡床!
去尼瑪的非它不可!
去尼瑪的便宜師父!
妖嬈暴怒,整人不帶這麼玩兒的!
然後當她正要發作之時,突然聽到一聲脆生生的聲音道,“妖嬈?你們怎麼在那!他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