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這兩都沒敢出門,怕別人誤會自己臉上的傷。
不過李大川現在也是徹底的將佑和她隔離了,每當看到佑眼淚汪汪的想往顧月懷裏撲的時候,她的心裏就軟的一塌糊塗,想要上前將那個東西擁入懷抱,但是總會晚李大川一步。
估計是在她臉上的傷好之前,抱佑是沒有可能了。
其實也不怪佑的指甲長,這裏沒有指甲剪那麼好用的東西,隻能拿著剪刀剪,但是剪刀一點兒都不好用,佑的指甲又那麼,而且手也不老實的亂抓,顧月怕一個不心傷到了他,所以也隻是簡單的給他修理了一下。
哪知就造成了如今顧月臉上的傷。
也不知道古代的有錢人是怎麼修自己的指甲的總不能也拿著剪刀剪吧?
噯,她現在無比的想念現代的那些可愛又實用的東西。
“哎,你去哪兒?”顧月看見李大川帶著佑要出去,便開口問道。
李大川看了一眼妻子,低低的道:“我去爹那裏一趟,我聽娘爹生日的時候,娘的娘家侄子可能會來,我看看娘是怎麼安排的。”
顧月靈機一動,故作淡定的:“哦,那你去吧,你抱著孩子也不方便,佑給我吧。”
“不用。”
李大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然後不知從哪兒找出來一根布條,將佑綁在了自己的身上。
顧月見了無奈的搖搖頭,李大川這招發明的真好,抱累了就係在身上。
這個布條她曾經趁著晚上的時候藏了起來,但是不知道他又從哪兒翻了出來,後來每當她要將這個布條毀屍滅跡的時候,李大川總會奇跡般的出現。&l;&g;
再後來,李大川故意當著顧月的麵將布條放到了她的繡筐裏,每當需要的時候就去拿。哼哼,顧月更不能下手了,繡筐是她的東西,除了她沒人動,若是布條出現了什麼‘閃失’,她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呼!
顧月捂臉,要不要這麼囂張啊!
顧月故意不看佑睜著清澈無辜的大眼睛,對著李大川淡定的道:“嗯,你去吧,早點回來!”
李大川對著顧月淡淡的一笑:“等我回來。”
完之後,就帶著佑出門去了。
李大川這邊剛走,雪就在門邊探頭探腦的,見到前院之後顧月一人,誇張的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還好爹走了,這兩爹好像特別讓人難接近似的,好像有點兒冷,她這兩心翼翼的,不敢當著他的麵兒和娘話。
她噔噔的跑了出來:“娘,讓我看看你的臉好嗎?”
顧月看到可愛的雪,一把抱起來丫頭,歪著腦袋對她道:“喏,你看看,我臉上的印兒還顯嗎?”
雪伸出軟軟的手在顧月臉上輕輕的摸了起來,微嘟著嘴兒,有些悶悶的道:“有,娘,你還疼嗎?”
顧月嘻嘻的笑了起來,臉不紅的撒起謊來:“好疼的!雪,你給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好的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