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家少宗主不是說了嘛,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認錯人了!”那小的鼓起勇氣卻隻能用背對著那夥人大聲說道,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把話完全大膽喊出來。
“是嗎?可能是我真的記錯了吧……”唐淵隨後不知怎麼又好心提醒了一下:“對了,那海水有點不一般,你們落水後記得要將衣物以靈力逼幹,不然海水裏的禁製之力會滲透入體內,到時候可就不好啦。”
聽到他的話,那小的一下就放心下來,深深吐了一口氣,“知道啦,多謝少俠提醒,我們一上船就……”
說道這,那小的陡然停了下來,兩人的眼珠子似乎一下快撐出來似的,而那更為擔驚受怕的少公子更是害怕中又恨惡的眼神看向那名奴仆……
“小……小的不是故意的……”
咚!
氣急敗壞下憤怒的一腳直接將那人踹飛,而此時兩人的臉色一片鐵青。
他們上當啦!!
“還不承認?”唐淵戲耍的笑容浮現出來:“過來吧,難道還要我請?”
那雪白的皓齒下,是深深的嘲弄。
他們知道,他們主仆倆算是完了!
又要回到那群惡魔的身邊,可怕、戰栗、無盡的恐懼……
“過來吧。”唐淵很強勢地直接將那慢慢吞吞走過來的兩人扯了過來,然後轉頭看向其他人:“都看夠了吧,如果要賜教就說聲,那些喜歡問候這問候那的人的下場應該都知道了吧,喜歡來就繼續,不用的話就各自幹各自的事呀,跟沒事人似的傻站著,你們都拿到名額了,還是說又開啟新的卡牌那道新的聖火了?”
很明顯,他說的都是事實,但怎麼也不該讓他去提醒眾人,那嘲諷還有高傲的模樣讓人煞是不爽,可苦於人家高手傍身,都不願再次輕易招惹,都各自散去,重新開始找尋自己的機緣。
而邢道榮則一直站在一邊,等待著新的通過試煉的人出現,似乎他就很篤定,後麵的路僅憑一道聖火是無法通關的。而好像知道什麼的他,讓他所擁有的一百個名額也起到了應有的效果,收買到一批口頭上願意奉承他聽命與他的臨時手下。
雖然關係並不牢靠,可似乎他也不怎麼在乎,他隻需要聽命與他一時的狗,為他壯大自身的陣容。
而唐淵那邊……
就有點……
“加油,賣力點,我們下次一定能成!”唐淵在一旁叫著激勵人心的口號,可下麵卻是兩個如同死了親嘛一樣的臉。
連個苦嗶。
果然,就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他們被拉過來果真就不是出於這群人的好心,這群人如同那壓榨貧農的老地主一樣壓榨著他們最後利用的價值,甚至……都已經算是一種由身心到身體再由身體返回到身心的深度摧殘了。
“大人,我求你了,放過我們了吧,這都第七次了……”那一臉蒼白,連眼珠子裏都飽含深情淚水與聲俱下的求饒,是那麼的耳熟。
他們隻恨當時為何他冒那個頭,出來裝波嗶,這下好了吧。
麵對那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回答他們的永遠都是……
“沒事的,就這一次,這一次一定能成。”那絕對是都已經形成一種模式樣板的標準型回答,這忽悠的口號被唐淵玩的簡直不要太溜,那些城市裏的大老板大地主,不都是喜歡各種給人“畫餅”麼?
今天咱就不談夢想這一話題,這個餅不用辣麼大,就小一點,“相信我,你看,你上一次試探隻燒掉了幾根頭發,這次隻要你把整個頭往上麵一頂,一頂就成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那哪是幾根頭發啊,那是一撮又一撮的烏黑的秀發啊,也不知道何年何月還能再能長出來,他這做少爺的做少宗主的,今日被人玩的頭發都快沒了,變禿頭了。
更可怕的是,這一次,那可怕的惡魔少年那深沉的微笑下,擺明就是讓他拿整個頭去做嚐試,那他還不玩完?隻怕到時候即便真的最後一次,自己的頭還在不再,玩不完全都不一定。
他可不想死,即便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啊!
沒錯,這試煉是有代價的!
不同之前的毫無反應的各種嚐試,很快就被人發覺,隻有用那卡,用那卡片,帶著那卡片的持有者才能進行一輪嚐試,而每一次激活石碑,每一次的嚐試失敗都會受到各種懲罰。
而唐淵這個寫個大大一個“智”的卡片還有石板,那懲罰失敗者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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