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選手都是西方人,其中有一個名叫馬歇爾的年輕人,對喬北北十分不友好。
學習了一個下午之後,喬北北想去洗手間,結果發現馬歇爾也跟了出來。
“你站住。”馬歇爾說道。
“怎麼了?”喬北北一臉疑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這個外國佬了,難道自己長得很像他的前女友,所以才看自己不順眼的嗎?
“就是你害得亞伯拉罕被強製退賽的?”
聽到馬歇爾這麼說,喬北北的第一反應是:“亞伯拉罕是誰?”
馬歇爾的臉色更差了,好像喬北北是個無恥之徒,那啥了他全家女性一樣:“不用狡辯了,你們華國人向來都是這麼無恥。”
喬北北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點,和她有仇怨衝著她來就行了,非得扯上她的祖國?這她忍不了。
可她又不能直接說白皮豬,要知道,這裏大多數都是西方人,連三位導師也是西方人,白皮豬在心裏想想就行了,要是說出來,她的比賽之路,恐怕就要走到這裏了。
仔細看了看這段走廊上沒有攝像頭,喬北北直接大聲喊道:“非禮呀!”
因為五星級酒店被主辦方所承包,而選手們都在與導師學習,走廊裏麵很安靜,喬北北這麼一喊,離得近的工作室當中的人就聽到了。
馬歇爾氣得火冒三丈,上前兩步作勢要打喬北北,口中還凶狠地說著:“你這個無恥的華國人!”
可是聽到喬北北的聲音,已經有許多人都出來了,這裏離丹尼斯的工作室最近,丹尼斯與他那三個學員出來,哪裏可能讓馬歇爾繼續下去。
攔住馬歇爾的動作後,丹尼斯看著這個當初被自己認為天賦不錯,是個可塑之才的年輕人,有些失望。
剛過來第一天就做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情,就算再有天賦,也不可能在這條路走得更遠,在監獄走得更遠還差不多。
要知道,他出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馬歇爾想對喬北北動手呢。
“我,我沒有……”馬歇爾慌忙辯解,可沒有人相信他,因為大家都看到他想要動手了,而且也聽到了他那句無恥的華國人。
“你向喬北北道歉吧,如果她原諒你的話,你就可以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丹尼斯說道。
這是把燙手山芋拋給喬北北了,可喬北北怎麼可能原諒這麼一個歧視華國人的白皮豬。
丹尼斯這麼一說,馬歇爾就算不想道歉,氣得要命,也不得不對喬北北低下他高傲的頭顱。
好不容易進入到複賽,這個時候被強製退賽,就會像他那個朋友一樣,回去之後成為圈子裏的笑柄,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對不起。”馬歇爾氣鼓鼓地說道。
這種態度不能讓人感受到一絲一毫的誠意,丹尼爾皺著眉頭,他這是自己在作死啊。
隻見喬北北整理了一下被她自己扯得稍微有些淩亂的衣服,眼睛通紅,看著馬歇爾,把憤怒一詞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直到現在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僅想要非禮我,還侮辱我的國家。”喬北北雖然沒有說不原諒他,但是把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明顯了。
馬歇爾猛地看向喬北北,目光中充滿了恨意。
“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有非禮這個無恥的華國女人!”
“夠了,到了現在你仍然在攻擊喬的國家,看來你真的沒有認錯的想法,我這裏容不下你這種品德敗壞低劣的人。”
喬北北剛想再說幾句,坐實馬歇爾的罪名,就聽到丹尼斯這樣說道。
可以的,省了她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