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們找的向導?”向榮直接坐在他的旁邊,自己斟了一杯茶。
“如果你就是組長嘴裏的大客戶,那麼我就是你們的向導。”劉柏淮笑著回答。
三個人沉默了一下,劉柏淮又問道:“你們怎麼會想到來神農架玩?”
向榮聽了掩掩飾飾一半少一半的回了一句:“就是旅遊,沒什麼。”
白鬼秋還是不太釋懷,站在向榮身邊沒有講話,臉色不是很自然。向榮什麼都沒有察覺到,摟過劉柏淮的脖子笑道:“你子不錯啊,沒想到你是做這行業的,熟人的話那就很好辦了。”
劉柏淮聽著以為是要減價打折的意思,連忙擺手拒絕道:“不不不,這個價格我們不能變,再減價就虧了。”向榮聽了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但還是謹慎的道:“你當我什麼人,難道我還貪便宜。”劉柏淮才醒悟這麵前可是向族的人,尷尬的撓了撓頭。
向榮泯了口茶,才發現白鬼秋直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後,什麼話都沒。轉頭對白鬼秋道:“鬼秋,你不坐嗎?”
白鬼秋一言不發的看著劉柏淮,並沒有搭理向榮。向榮順著白鬼秋的眼神看向劉柏淮,劉柏淮也是沉默地喝著茶。向榮看了倆人一眼,最後站起身對劉柏淮道:“既然如此我們已經見過麵了,那我和白鬼秋就回去整理東西,你也做好準備吧。”劉柏淮聽了點了點頭,但又想起這是他們兩個約他出來吃飯商量的。劉柏淮又馬上抬起頭對準備離開的倆人道:“可這不是我們出來商量旅遊的嗎?”向榮回頭笑容可掬,了一句:“交給你就夠了。”完和白鬼秋默契的走了出去。
劉柏淮心裏十分疑惑但又不敢當麵問向榮。
白鬼秋和向榮一出飯店,向榮就一臉嚴肅地問道:“你認識他?”
“劉柏淮,我們的向導,就在剛剛認識的。”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車,向榮跟著白鬼秋上了她的車。白鬼秋斜了他一眼,問道:“你不管你的車?”
向榮眯著眼看向她,你告訴我真相我就會回去。白鬼秋無奈的告訴他白時荊砍了劉柏淮的這件事,最後問了一句:“你可以走了嗎?”向榮恢複之前的笑容,滿麵春風。白鬼秋看著他的臉,咬牙切齒地道:“真不知道你怎麼一直笑的”向榮付之一笑,沒有回答,自己開車先走了。
白鬼秋回到白府,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拿著手機坐在床上盯著一個號碼發呆,號碼的上方顯示著持有人的名字--玉蒂。白鬼秋下定決心還是打了過去,電話的嘟嘟音讓白鬼秋的心情更加煩躁,但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心又像掉到冰窖一樣冷。
“有事?白鬼秋。”
“該準備了,明我們就出發去神農架。”兩個人的聲音都毫無溫度。
難得的玉蒂居然隻是平穩的一句好的。白鬼秋聽得特不舒服,但又十分無奈的道:“我們就不可以冰釋前嫌嗎?”
玉蒂聽了揪住桌布嗤之以鼻,但又笑著回答:“近幾年,我雖然不在國內,但八族的事,我清清楚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拍賣會的那件事,其他人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白鬼秋麵如死灰拿著手機的手,漸漸無力。輕啟已經蒼白的唇道:“現在爵杯確實不見了,我希望這段時間,我們能合作得很好。”
對話那頭並沒有講話,死寂的可怕。就在白鬼秋要掛斷的時候,玉蒂這時:“這一次,我隻是想搶回爵杯。”完就馬上掛了電話。
玉蒂轉身把手機隨意地扔到地毯上,拿起筆在一本筆記本上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