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冰清玉潔的好鬼,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放心,以後不會了。”沈約深情款款。
“放心你妹啊。”蕭年炸毛了。
他真的是個純爺們,力大無窮的那種純爺們。
怎麼莫名其妙被按了這麼一頂帽子,還是純純的那種紫色的帽子。
想到力大無窮,他突然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來。
“喂。”蕭年找了個椅子坐下,“我問你。”
“如果想嚐試這些姿勢的話,我可以奉陪。”
蕭年臉黑了黑,嚐試你妹。
“我踢你的那一腳可是用了我三分力道,你為什麼會沒事?”
一般人莫說是三分力道,就算是他輕輕一推,也得丟半條命。
“因為你舍不得踢我。”沈約漫不經心地回答。
蕭年眯了眯眼睛,攥起拳頭,用了八分力道想著沈約攻擊來。
在靠近沈約臉頰的瞬間,他突然伸出手。
那隻手恰好握住蕭年的手,輕而易舉地將他的拳頭擋住。
蕭年呆在原地。
他用了八分力道的拳頭,被沈約一隻手擋住了。
這八分力道,大概能毀滅一座山,一棟大樓什麼的。
沈約看起來毫不費力地擋住他的拳頭。
甚至,還能將拳頭的威力化為無形。
這個男人,絕對不像表麵看見的那麼普通。
“你……”蕭年覺得自己惹上了不得了的人。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沈約有些受傷。
這蕭年可真是將他給忘的死死的。
也忒沒良心了一些。
“我早說過了,你的力量對我無效。”沈約搖著頭,將連環畫合上。
“你卻偏偏不信。”
蕭年看著自己的拳頭。
有一股不真實的感覺襲來。
此時,正在一旁光明正大偷窺的眉淵額角跳了跳。
這兩個人怎麼也跟顧非雲那一對似的。
磨磨唧唧,總是不開正戲。
他瓜子都磕了半小時了,當事人還在糾結中,真是急死人了。
那種事情,不是你情我願,然後你儂我儂水到渠成嗎?
磨嘰來磨嘰去,白白浪費了好些瓜子。
“你本事大了。”鸞月抬了抬眼,“偷窺完非雲和仙尊,又來偷窺蕭年。”
就不怕遭雷劈嗎?
眉淵打了個哈哈,端起茶杯遮住臉。
“你臉這麼大,用茶杯多半是遮不住的。”鸞月搖頭,不要臉了之後,用什麼都遮不住。
“嗬嗬,是麼?”眉淵將茶杯放下,改用扇子遮住臉。
“我倒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這茶,自然也是極好的。”
“要不,來下盤棋?”
下棋?
鸞月挑了挑眉,風和日麗,下棋看戲什麼的倒是不錯。
畢竟,看到蕭年被鬼畜店長治得死死的,也算是大快人心。
一根樹枝壓另一根樹枝什麼的,大概也挺有意思的。
這都是把柄,對付起蕭年來簡直利器。
擺好了棋盤,鸞月先下手為強。
“那日我見你虛弱不堪,多半是奄奄一息命歸黃土了,怎麼轉眼不見,你便活蹦亂跳了?”鸞月問。
就算是月桂茶什麼的也沒有這麼好的效果。
眉淵頓了頓,好看的眼睛裏帶著些狡黠。
“大概,是曾經附在顧非雲身上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