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一步一步逼近,妖孽的臉上越發笑得像狐狸。
“蕭年啊蕭年,這些年不見,你真是出息到不行了。”
“我出息我驕傲。”蕭年梗著脖子,“你再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
“不客氣?”沈約眯著眼睛,“我倒是想看看,蕭年你對我不客氣是什麼樣的。”
眼見著沈約馬上就要跟前了,蕭年覺得這時候必須要正當防衛。
所以,他打算用上三分力道踢沈約一腳。
三分力道踢在沈約這種普通人身上,多半是要昏迷個七八天的。
在沈約靠近時,他抬起腳,狠狠地踢向沈約的腹部。
這一腳,是不可能打空的。
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
眼見著沈約一點點倒下去,蕭年立馬覺得心情歡愉了不少。
終於能擺脫沈約這個恐怖魔咒了。
瞬間覺得天空都明亮了不少,甚至他都想唱兩嗓子“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來表達一下現在的愉悅心情。
蕭年拍了拍手,長腿邁過沈約時候,一隻手抓住他的腳踝。
力道非常大,根本掙脫不開。
蕭年臉一變,嘴角一抽。
下意識地低下頭,眼見著躺在地上的沈約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渾身上下散發著驚人的恐怖氣壓。
似乎連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恐怖起來。
“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沈約用力一拽,無法保持平衡的蕭年倒地。
“你可是忘了,從前你偷襲過我多少次,一次都沒成功過。”
他拽倒蕭年後欺身上前,聲音迷蒙。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蕭年被摔得呲牙咧嘴,討厭,當然討厭。
誰家正常男人喜歡被另一個男人強抱強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毛病。
蕭年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討厭,討厭極了。”
所以大哥你趕緊從我身上滾開,老子有潔癖。
“你討厭我,我不在乎。”沈約捧著蕭年的臉,“比起這個,我更害怕,隻是一轉身,你就不見了。”
蕭年愣了愣。
這個男人,大約有受虐狂傾向吧?
“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跟五年前一樣。”沈約將頭放在蕭年的鎖骨處,聲音裏帶著悲涼,“不要再不見了。”
求求你,不要再突然消失了。
蕭年擺著一張嚴肅臉,義正言辭,一板一眼,“這位大哥,跟你商量個事如何?”
“你能不能把五年前這種字眼去掉?”
好漢不提當年勇,好馬不吃回頭草。
老是五年前五年前的,圈子不同就別將五年前的事情生搬硬套進來。
也別賣萌撒嬌扮可憐什麼的,他才不會上當。
“你別纏著我,我真要走了。”蕭年推開沈約,拍了拍身上。
他還要去找鸞小鳥算賬呢。
“我送你。”沈約站起來,穿好衣服,點了一支煙。
蕭年被嗆得不行,猛咳嗽了幾聲。
沈約忙將煙掐死,“對不起,習慣了。”
他說完,定定地看著蕭年的眼睛,“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將這煙給戒了。”
蕭年聽得很不爽,戒煙還要以他為借口,這男人簡直不要太糟糕。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他擺了擺手。
說著,他的臉一黑,那個沈約又神出鬼沒地強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