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剛來的轉校生張楓月,我喜歡足球、藍球和羽毛球,我的特長是遊泳,希望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完扶了扶鼻梁上根本就沒有度數的眼鏡。
抑製長處,張揚短處一向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我喜歡那種一點一滴被人發現時那被人景仰時的感覺。
沒過多久台下就傳來的稀稀拉拉的掌聲,講台上的老師示意安靜。轉過頭對我:“張楓月是吧,你就座位就在季昕哲邊上。”完就指向一個……
一個發絲淩亂,正扒著桌上呼呼大睡的人身上。
我轉頭看向老師,果不其然,隻見她臉色陰沉地走下講台,走到季昕哲的課桌旁,手指不輕不重地叩著桌麵,嘴裏不耐煩地喊著:“季昕哲,季昕哲。”
我想,老師是生氣了吧?畢竟沒有老師會喜歡在她他課上公然睡覺的學生。
就見季昕哲微微抬起了頭,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看向依然還在講台上的我了句:“噢,班長好!”完就又扒著睡著了。
在他邊上的老師連看都不看。
忘了了,這個老師姓周,是這個班的班主任,三十歲上下,一頭長發簡單的紮著馬尾,嘴邊有點淡淡的法令紋,鼻梁上是一副厚底眼鏡架著,身上的一身職業裝很中規中矩。整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這是個嚴厲的老師。
我立馬走下講台,站在季昕哲邊上對著他:“我是,不是班長!”
季昕哲這下連頭也不抬,隻是將臉轉向了我這邊,聲音悶悶地:“張楓月,k城重點高中文、理狀元,體育特長生,隻是因為父母調職而不得不轉學到瑞城的雲起學院而已,你來當班長正好。”完就又沒了聲息,從頭到尾連眼睛也沒睜開一下。
可是,誰的是這個啊!
我也隻能壓住心中的怒火,不溫不火地:“誰來當班長好像不是你一個人了算吧?而且也沒有插班生剛來就當班長的理。”不能生氣,這是一個身為優等生的素質,要榮辱不驚,遇事不慌。
時間在這沉默的空間中慢慢流逝,回應我的隻有那人均勻的呼吸聲……
最後還是周老師幹咳了兩聲:“張楓月,你先坐在這,等下課了就找副班長陳雅聊聊班長需要做的工作。”完不等我反駁就走了,一邊走一邊對在講台邊上等久了的英語老師:“對不起楊老師,占用了你這麼多的時間,我先走了。”
步子一下也沒停,開門、走人、關門,一切都那麼的行雲流水。
而楊老師隻是示意我坐下,就開始講起了課。
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坐下,隻是覺得這一切也太不正常了。
叮鈴鈴……
下課的鈴聲準時響起,楊老師簡單地交待了下作業,就收拾課本走人了,而班上的同學們也都異常安靜地走出了教室。
隻留下了我和……依舊安靜的扒在桌上睡覺的季昕哲。
我叫張楓月,是瑞城學院二年級三班的一名學生,剛到這個班級的第一就被上任班長一職。
而這一切,都隻是某個人的一句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