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鏡之與陳靈是同學,這兩位是冤家路窄的同學,他們兩個從學一直到深圳大學畢業都是在一起的。
於是乎,跟他們一起的同學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搞基的”?
這兩位都是高材生,一個學曆史,一個學醫。他們都喜歡看穿越劇,總以為這樣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對他們生活和工作上的幫助,其實不過是換種不同的法掩飾喜歡這個事實。
孟鏡之已經在深圳安定了下來,當了個考古學家,時不時往西安、河南等地方奔跑。陳靈則繼續考研,不斷的追求更高的學曆。
孟鏡之和陳靈分別了一年多了,即畢業一年多了。雖然現在科技發達,有各種各樣的聊工具,但是卻沒照過麵。這次剛好碰上高中同學會,難得一見卻不得不生疏了。同學會地址選在深圳福田區的會展中心的餐飲店裏。
孟鏡之從廣州開著奧迪a8趕往那裏,他剛剛和廣州的一位同學商量著下次去考古的地方。路上剛好看到這一幕,某超市的牆上大視屏裏播報一則新聞:據報道,考古學家在西安市裏發現了一座古墓,古墓豪華至極,墓主麵帶黃金麵具,身披黃金戰甲。這本是個將軍的模樣,但旁邊卻放著一個九旒冕,有專家懷疑這是某個皇帝的陵墓。
這一切如果是對平常人家來是過目即忘的“無用”新聞,但對於孟鏡之來卻像是毒品一般深深地吸引著他。以至於讓他在路上不心碰著了旁邊等著紅燈的寶馬車。
這一下倒是嚇著了孟鏡之,他慢慢搖下車窗,用手指甲抓了抓額頭前的劉海,可也遮不住他那濃厚的眉毛和雙眼皮的大眼睛。
對方的車窗也慢慢地搖了下來,戴著一個可以遮住大半張臉的大墨鏡,頭發末端稍微的有點卷的女孩。“哎,是你啊!鏡之,怎麼這般眼神,不認識我了?”
孟鏡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當時班上的才女何沐啊!想想,想想,這得有多久沒見麵了,有個五六年了吧!當初孟鏡之和陳靈為了她還翻過臉呢,現在見麵了不免有些尷尬。孟鏡之這麼多年沒有女朋友原來還是有原因的。
孟鏡之笑著:“怎麼會忘了呢?對了,最近幹嘛呢?前幾年同學會也不見你去。”
何沐一笑,接著:“也沒什麼,如果當初不是你癡迷於沒用的考古,現在該是有多麼美好啊!”
孟鏡之不願意再去過往的事,於是便借口:“綠燈來了,走吧,我帶路。”
幾十分鍾後他們就來到了會展中心,找好了停車位放好了車就走了進去。
走進餐館,孟鏡之發現多了好多新麵孔,有變漂亮的,有看的出整過容的,還有,帶上男女朋友來的。這不是個同學會嗎?還能帶上外人?外人當然是指以前不是同班同學。
不過,孟鏡之並不在意,他和他們也算不上有多熟悉,頂多有個稱呼,叫做同學。
同學們一見孟鏡之便熱情洋溢,他們在高中時期起就常常拿他來開玩笑,笑他那“盜墓”(考古)的想法。也許真的是不見麵就完全忘了別人的生活是怎樣的了,現在孟鏡之可是數一數二的考古學家了。
“來來來,鏡之,坐。咱們啊,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今不醉不歸。”似乎每場宴會都是這麼一句開頭,孟鏡之也隻好無奈的笑了笑。
酒過三巡,陳靈才姍姍來遲,連了幾聲道歉的話。陳靈的這行為,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他每次都是差不多散席才到場的。
這次陳靈坐在了孟鏡之的旁邊,陳靈:“鏡之,你看過新聞沒有,西安考古學家挖出來的那具屍體,不,是陵墓,是個帝陵,你怎麼不去問問啊?”
孟鏡之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陳靈,孟鏡之在想,這子平時不是不關心考古的事的嗎?今怎麼那麼反常?
陳靈頓時一笑,“看什麼呢?我不過就問問而已。”
兩人一句話都沒,就互相對望著。過了一會兒,陳靈:“好吧!我就是想解剖一下那屍體,想知道為什麼保存的那麼完好,這也是我的課題研究之一。”
聽完這句話之後,孟鏡之總算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盤了,“別開玩笑了,這次的陵墓是連我都沒得染指,你還想要解剖?”
完這句話後孟鏡之喝了一口茅台酒,然後,倒上了滿滿一大杯酒給陳靈並:“幹啦!別那麼囉嗦。”
陳靈一聽,一手拿過酒杯,“媽啦,喝就喝啦,怕你啊?”這兩個人感覺又回到了當年在學校打打鬧鬧的日子,於是,不停地喝著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