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隱瞞辟邪劍譜的第一要訣,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糖豆誠懇的和左冷禪說,原著,左冷禪抵抗了這辟邪劍譜的誘惑。如今,他應該一樣可以抵抗其誘惑。
左冷禪麵色微動,死死盯著糖豆的眼睛,想要知道糖豆說的是否真話。可是,他的確沒有看到糖豆有撒謊的意識。不是她心底素質太好,就是她所說屬實了。
“數月前,我與左挺一同打開辟邪劍譜,抄錄了兩份。其中一份給了餘滄海,另一份還保存著。如若不信,彈殼去問左挺,是他親筆抄錄的。”糖豆宛然和出。
左冷禪這下沒話說了,是左挺親筆抄的話,隻能證明糖豆所言不虛。心中無限煩惱,好不容易要到嘴邊的鴨子卻飛了,怎能不生氣?可是要叫他自宮練劍,那似乎更……
糖豆又言:“其實武功高又有什麼用呢?人存活於世,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腦子。當年項羽力拔山河,卻也敗在劉邦的算計之下。左盟主你聰明絕頂,一定明白這個道理的哈?”
左冷禪微微一震,忽然笑了。虧他自負聰明,自負功夫高強,竟然沒一個小丫頭片子看的通透。武功高固然是好,可是腦子靈活更為重要。
糖豆也鬆了一口氣,林平之可不是像她一樣風往哪吹,人往哪倒。他這種人,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也不可能給你。你就是一大堆女人塞他懷裏,他也是柳下惠坐懷不亂。軟硬不吃的家夥,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山風微動,斯永偉已經趕了來,好在糖豆已經化險為夷,不然斯永偉就來看屍體一具吧!
“明日我會上嵩山和左盟主共商大業,定助左盟主好夢成真。”糖豆誇下海口,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她很渣渣的,什麼都很弱,想跟令狐衝鬥,貌似有點難度啊!
左冷禪劍眉豎著,糖豆又追說一句:“放寬心,我指定去!”
左冷禪笑:“左某倒不怕你不來,隻要左某想找的人,天涯海角,左某也能把他挖出來。”
糖豆扶額,你就不能給我點逃跑的希望嗎?
“聽斯永偉說是個女子奪走了北冥神功,你把那女子容貌畫與左某。左某定不辭辛勞幫助糖公子追回寶物,安使秘籍不失。”左冷禪陰冷道。
糖豆本能去看林平之,但見林平之麵色湧動。看到她看他的時候,更是微微搖了搖頭。糖豆會意,咬唇後言:“算了,結識一場,就當送她了。”
林平之寬心,更是對糖豆大方的態度很是嘉許。
左冷禪眉間擰著:“送?”他不得不好笑的說一句,你好大方啊!什麼東西都可以送嗎?然而,他很有理智,隻咬重了一個“送”字。
糖豆微微垂首,撅了撅唇:“恩,上麵很多字並不是這個時代以及古代的字體,其中好些字隻有我才認得,所以就算她拿去也是沒用的。”
左冷禪驚異,自然是不信糖豆這話的,所以嘲諷一句:“不成想糖公子竟然還有自創字體的本事。”
糖豆流汗,我哪來那本事?這簡體字是十九世紀的人所簡化的好麼?我要是有那本事,我就賺大發了。隻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糖豆隻能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把大寫的壹貳叁伍到拾,然後寫一下二十一世紀的簡體字,從一到十。並說道:“這是你們用的字,這是我用的字,一模一樣的讀音,一模一樣的意思。”
左冷禪眉頭凝住,居然真的有隻能她認識的字,說她是胡扯吧!每個字又都有根據。一是一條橫線,二是兩條橫線,又有一些去偏旁部首的,寫出來倒也能看像個字。
糖豆拍拍手說道:“等過幾天空下來,我再去給你找兩本秘籍來就好了。你既然知道北冥神功,就應該知道小無相功和天山折梅手吧?到時候我給你拿來。”
左冷禪無語,我看到很多牛在天上飛,你以為秘籍是想有就能有的?還再拿兩本,上哪裏搶去?天山折梅手?小無相功?不太清楚,不知道阿挺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那就是有的了。
見左冷禪凝眉,糖豆頗顯無奈:“反正你也不怕我跑了,你不是也說了,天涯海角,隻要你想找,就沒有你找不到的人。至於北冥神功,我都不擔心了,你又何必掛懷?我們先告辭了,明兒再去給您請安。”說完也不等左冷禪回答,糖豆推著林平之就往少林寺去。她不想過多糾纏,免得走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