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皓儀汗顏一地:“你還真行。”
糖豆也是汗顏,嚴皓儀的話一聽就是在譏諷,可是她又無話反駁。隻得弱弱道一句:“我沒長針眼。”
“甚麼?”嚴皓儀沒聽懂。
糖豆也不解釋,隨他怎麼想,她可不想被人當做腐女。
嚴皓儀卻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你難道不覺得很惡心嗎?”
糖豆點頭,是的,她也覺得哪些人很惡心,廁所很遠嗎?難道不在草叢裏麵射擊就會尿褲子嗎?真是的。
殊不知就是這個點頭的動作,又叫嚴皓儀誤會了。嚴皓儀以為糖豆點頭是說不覺得惡心,心中自又是一般腹誹糖豆。惡心惡心惡心!
好奇心就是會害死貓,你不問吧!也就這樣過去了,你一問吧!就想要追溯根源,刨根問底。嚴皓儀又問:“那你是在上麵還是下麵的?”
糖豆怔了怔,不明所以,傻傻的問:“什麼意思?”
嚴皓儀不以為然的鄙視:“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
糖豆一臉茫然:“看出什麼來了?”
嚴皓儀不說話,那表情分明是:看,瞧你,我不想說出來叫你難堪。你非得叫我說,我也得好意思說呀?
糖豆更加不解了,她根本不能了解嚴皓儀到底是怎麼想的。剛剛還好好的,英雄一樣的救自己,一轉眼這沒多久吧?這前後態度差距也忒大了點吧?而且還說一些莫名其妙,讓人根本聽不懂的話,這人真是奇怪。
嚴皓儀自己弱弱嘀咕:“應該是下麵的,那麼弱小,怎麼有力氣掌控別人?”
糖豆聽不清楚嚴皓儀的喃喃自語,很是鬱悶。
嚴皓儀脫了身上破的不成樣子的衣服,上麵無數被鞭打綻開的口子。脫下來的時候,更是等於從肉上扯下來的。痛!很痛!
眼睛緊緊閉在一起,糖豆也是閉眼,她不忍心看人血淋淋的。
嚴皓儀實在忍不了,脫不下來,和糖豆說:“你給我講個笑話吧!轉移一下我痛苦的注意力。”
糖豆嘴角抽抽,看到他緊繃的身體,看得出來真的很疼。於心不忍,輕輕地放開左挺,準備把自己衣服脫給嚴皓儀。
不成想,嚴皓儀卻是一驚一乍的:“你幹嘛?我告訴你啊!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糖豆一臉莫名其妙的盯著嚴皓儀,她受不了了,挑眉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有什麼事!”這家夥,分明很不對勁!
嚴皓儀一臉無奈,靠在牆上,冰涼的感覺沁的他骨頭都是冷的。心裏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一樣,真的好涼啊!麵對糖豆咄咄逼人的目光,嚴皓儀硬著頭皮道:“這事你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嗎?”
糖豆環肩,淺淺一笑:“請問我做了什麼?”大哥,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到底要說什麼好嗎?要說話就請說全乎了,要不就別說,說半截叫人聽不懂算怎麼回事啊?
嚴皓儀弱弱道:“不就是斷袖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我不告訴別人。”
糖豆臉色瞬間黑了,很無語很無語,斷袖?我去!哥們請問你怎麼就看出來我像個斷袖?暈死好嗎?
還你不告訴別人,我特麼怕你告訴別人?真是有夠可笑的!糖豆扶額:“我表示你牙裏有顆菜。”
嚴皓儀一愣:“什麼?”
“我說你牙裏有顆菜。”糖豆坦然重複一句。
嚴皓儀瞬間閉嘴了,舌頭在牙齒上掃蕩一圈,感覺並無異物這才道:“你胡說我今兒都沒吃東西。”
糖豆淡定道:“不就是昨天的嗎?剛剛你還吐來著呢。”
嚴皓儀握拳穩定自己的心,反駁道:“我昨天也沒吃青菜。”
糖豆微微訝異的表情:“難道是前天的?”
嚴皓儀無奈了。
糖豆更加疑惑:“那難道是大前天的?”
嚴皓儀直接無語了。
糖豆更加疑惑:“啊,那就是……”
一天一天往前推,一次比一此更加疑惑。讓原本不相信的嚴皓儀,不得不深刻檢討自己。人就是這樣,假話說多了,假話就變成真話了。
正在嚴皓儀轉頭向著牆壁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青菜的時候,糖豆忽而笑了,順帶哼了一句:“跟我鬥?玩不死你!”
嚴皓儀知道自己上當了,一頭黑線的瞧著糖豆,搖頭搖頭再搖頭,遇上這樣的貨,你還能怎麼辦?
糖豆脫了自己的外衣,雖然也有很多破口,不過比起左挺嚴皓儀那都好太多了。但真心還是很疼的,肉都是自己的,連著神經的。糖豆決定,以後再也不殺生了。好吧!她以前也不怎麼殺生的。不過要提倡吃素了以後,再吃葷都該想想自己現在這幅模樣。
嚴皓儀都不好意思過來拿糖豆的衣服,似乎糖豆現在在他腦子裏的形象那就是一條賴皮蛇,纏上你了就不會在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