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白依夢緩緩睜開眼睛,見裴然還守在自己床邊。
難不成,他守了自己一夜?
“你一晚上都在這?”
“嗯。”裴然深邃的眼眸透露出一絲疲憊。
“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白依夢垂下眼眸,咬了咬嘴唇。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裴然好笑的摸了摸白依夢的頭。
將白依夢睡亂的頭發摸得更亂了。
此時白依夢心裏是感動的。
而此時醫院病房內。
“媽,裴哥哥有來看我嗎?”李夢媛一醒來便問張淑芬。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你裴哥哥。”在一旁照顧李夢媛的張淑芬嗔怪道:“都這些天了,他都沒有來看你。”
這時裴母來看李夢媛。
“裴伯母,您來了?”看到裴母進來,李夢媛很是高興。
“夢媛,我來看看你。”裴母笑著對李夢媛說道,又看了看張淑芬,禮貌的說:“李夫人也在呢。”
“裴夫人,您能來看我們夢媛,是我們夢媛的福氣。”張淑芬奉承道。
對於這個帝豪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張淑芬還是敬佩的。總覺得一個女人活成她那樣,也是一種成功。
“傷恢複的怎麼樣了?”裴母慈愛的看了眼李夢媛,又看著張淑芬,客氣的說:“都怪我們裴然,讓夢媛受傷。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也不能全怪裴然,都是這丫頭自己傻。”張淑芬笑了笑,說道:“醫生說恢複的很好,很快就能出院了。”
“伯母,裴哥哥回來了沒有?他什麼時候來看我?”李夢媛沒等張淑芬說完,就急切的問裴母。
看著李夢媛穿著病服,小臉蒼白,頭上還有繃帶,裴母有一點點心疼。
“哎,我看他是要和我強到底了。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公司的事他也不管。”裴母歎了口氣說道。
李夢媛心中恨意頓生,都怪白依夢那個賤人!
“伯母,要不您就讓裴哥哥把白依夢帶回家吧。您退一步,裴哥哥自然就會回來了。”李夢媛眼眸一轉,乖巧的說。
也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聽李夢媛也是勸她退步,裴母不高興了。
“不可能,白依夢是不可能進我們裴家的。”裴母說的堅決。
“伯母,您別急,您聽我說,白依夢能進裴家是一回事,能不能在裴家呆下去又是一回事。”李夢媛眼眸一轉,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惡。
“你的意思是?”裴母若有所思。
“你可以答應裴哥哥帶白依夢進家門,但是並不等於給她一個名分,來日方長,她定然會知難而退,白依夢也不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人,也不會厚著臉皮賴在別人家裏。”李夢媛邊說邊觀察著裴母的臉色。
裴母思索以後,看了眼李夢媛。
“也許,這是個好辦法,可以一試。”
如果裴家上下都不喜歡她,她肯定就會知難而退,離開裴家。
想到這裴母笑著對李夢媛說:“真多虧了你為我排憂解難。”
李夢媛笑了笑:“伯母,您這說的什麼話,我也是為了裴哥哥好。”
裴母看著眼前一臉乖巧的李夢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