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後隨意收拾一下就和同事去逛街,中途收到一直打聽的房間的房主的微信
房主:你在哪?今可以看房
我:我還在外麵,現在回不去,待會吧。
房主:我等你們等的花都謝了。
其實我並不喜歡房主的性格,租房的人之前一直問也沒有準話,後期自己有時間又催別人。
回到自己開始住的地方放東西的時候忽然覺得,看不看都是要決定搬的,還不如不去看了,直接搬吧。
“直接搬吧”我和一同的同事
“那你不看啦?”她有點吃驚。
確實,很少有人這樣敷衍,卻又決絕。
“索性都要搬,直接搬吧,要不然跑來跑去太麻煩。”
“東西多麼,在叫一個人吧。”
我望了望屋裏的櫃子還有床頭櫃櫥子“叫吧,東西確實多。”
三個人搬著有用沒用的東西,另一位同事和我一堆亂糟糟的東西坐車先走了,我和雲琦去店裏直接買被子帶回去,隻是為了省事兒,對於體力這種東西,,不用計較,能省就省。
等到我們把東西搬到房間的時候,我看著床上、地上的東西,零碎的有些讓我頭疼,貌似這幾年都是在不停地搬家,其實搬家,不如搬我這些東西,因為不管到哪裏,都是窮途四壁,冰冷黑夜,無盡的孤獨,重要的無非是包裏的錢,如若有必須帶著的,就是那本沒有幾張相片的相冊了,那是在我生命裏唯一可以證明他們來過的東西。
仔細數數日子,距離離開他們的日子已經有8年的時間了,8年的歲月並沒有將那兩個人從我的記憶裏淡去,相反,時間越長,我對他們的記憶越清晰。
這是不是和我對他們心懷愧疚有關,是不是一個人心裏覺得自己有罪惡感時就會變得敏感,相對的人事也會逐漸變得清晰,還是就算你忘了,時光會幫你記得,年少時關於他們的故事。
簡夏關於我是一刀就可以刺破的遁甲,廖晨之於我是最短暫的青梅竹馬和不能觸碰的傷疤。就是這兩個人,在我長長的生命裏轟轟烈烈的來過,卻在後來永久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