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了,笑了!”老仆剛推開門,看了一眼,馬上關上門向書房快步走去,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這幾句。
一間屋子,牆壁是讓人心安的淡藍色,仿佛置身於無邊的藍下。後方是複古的兩米高,四麵的書架,上麵密密麻麻擺滿了書,種類繁多,但商業用書較多,整整齊齊的擺成一列。看書側的磨損程度,應該被翻了許多遍。書架前,是一張較大的黑色辦公桌,上麵整齊的擺著一些文件,最上麵兩個顯眼大字——飛靈。桌前坐著一人,此人三四十歲年紀,但眼中的精氣不輸青少年們。長相可是十分偉岸,仿佛讓人可以盡情依靠,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看起來十分寧和。一身西服,竟沒有一絲褶皺,正在看著一本書,渾身散發著商業巨頭特有的氣質,泰山般的穩重。這個屋子便是書房,此人便是飛靈集團總裁——彭伯乾。
彭伯乾正看著時,突然聽到了老仆的聲音,明白了些什麼,扶案起身。站起來的一瞬間,書房的門也剛好打開了。一人同樣身著西服,看起來五六十歲,頭發花白,一種博學淵知的氣息流露出來,手裏還端著一杯茶。此人乃是彭伯乾十幾年的管家兼護衛,丁岩,大家都叫他丁伯。
“彭老總!少爺…少爺他,他笑了!”丁伯激動的,眉飛色舞,十分開心。“哦?!我去看看!”彭伯乾笑著,剛要走,又轉過身來,“丁哥,都給您了多少遍了,別叫我‘彭老總’什麼的,咱倆都一塊拚了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把您當親哥了!您可不能這麼見外啊!”彭伯乾嚴肅的。“那哪行啊!怎麼您也是總裁啊!我一個管家,怎麼擔當得起您的哥哥啊…”丁伯還未完,便被彭伯乾打斷,“不行!咱們公司從來都不分等級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公司為什麼進來的人少,不就是因為進來了就都是家人了嘛,所以審核比較嚴。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您可不能再叫我‘老總’什麼的了啊!”彭伯乾嚴肅的,但眼中含著對丁伯的尊敬與愛護。“好吧好吧,依您就是了,那我就叫伯乾吧。但是,到了公共場合還是要叫您彭總的,要不談生意會吃虧的,會讓別人認為咱們飛靈的當家人是個軟柿子!”丁伯也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吧好吧,我去看看那子到底怎麼回事,您先去忙吧,我一個人去就行。”彭伯乾完一笑,丁伯點點頭,彭伯乾便轉身去了。
彭伯乾走得很快,但又並不慌張,給人一種神氣十足的感覺。彭伯乾走到一個房間前停下腳步,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聲“進來。”彭伯乾便推門進去。房間並不奢華,倒是十分樸素。一張潔白的大床,一個辦公桌,一台筆記本電腦,都被收拾得十分整潔。床上側坐著一人,同樣是一身西服,但沒穿外套,手中把玩著一隻黑色鋼筆,眼睛盯著窗外,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微笑,讓人瞬間感覺暖風撫身一般。眼睛如咖啡一般給人深沉之感,右臉右上側有一道挺大的一道傷疤,是他自己堅持不讓去除的,這是他的成人禮,來自父親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