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命數劫數因果輪回(1 / 2)

自從門一事後王傲璿便整日在家裏研究《符咒印》的破解之法,畢竟這玩意兒跟定時炸彈一樣,搞不好哪就突然筋脈盡斷,七竅流血而死。查遍古籍竟是連一些相關記載都沒有。更可氣的是這下咒之人在王傲璿記憶裏壓根就沒這個人。難不成尚在娘胎的時候就被人種咒了,幾日的冥思苦想或許隻有這種解釋了。這《符咒印》需用綿綿掌力植入被下咒之人體內,據王七所言母親當年可是威震九州的劍神,無人能近其身。想必下咒之人一種是與母親關係甚好,接近母親趁機下咒,另一種想必就是當年那十大高手的其中一位了,趁母親防禦空當趁亂植下此咒。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事情就複雜了,當年的十大大內高手大多已不在人世,就算是在人世,憑現在這點實力想去殺人無異於螻蟻撼自取滅亡。這就是這《符咒印》的點睛之處,最不講理的地方。試問一個中了全身毫無武力可言的人怎麼能殺的掉一個真正的武者。鬼星法王創出這一絕技之後延傳幾代,便被禁用。苦思良久的王傲璿決定去找老爹王七商量對策。

而此時的王七卻接到一封信,信的內容隻有短短的九個字。‘大限已到,老地方相見。’下麵署名,曹正淳。王七看完之後,略微的抬頭看了看屋頂,微微一笑。眼神中沒有一絲不安,卻夾雜著一種懷念與釋然。王七來到文案前留下一封信便獨自而去。王七來到巫山,負手站立在那塊巨石上,麵對著懸崖絕壁“慕青,這麼多年過去了,不久我也要下去陪你了,我相信咱們的傲璿不會讓你我失望的。”王七輕拍了手五下,身後不遠處悄然出現了五個人,速度之快,快到令人咋舌,這五個人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獸一樣,透漏著一種嗜血的狂性。近觀,氣勢讓人不寒而栗。其中一人牽了匹馬拿了壺酒,王氣接過馬匹與酒,於五人嘀咕著了些什麼,便策馬揚鞭而去。五人紛紛對著王七的背影抱拳下跪。待到王七遠去,五人便又紛紛消失於這叢山峻嶺之間。

龍山之顛,冰雪地,寒風瑟瑟,漫雪花,刺骨的冷,王七拎著一壺酒前行著,淡莫便看到在此等候的曹正淳,魚蘭亭。這三人在那個年代都是叱詫風雲的人物,曾創下的豐功偉績讓後人敬仰,留下的故事也成為世人喝茶吃飯之餘的美談。軍師曹正淳,左將軍魚蘭亭,右將軍王七,還有那位剛離世的大哥,那個曾高高在上的王,那個權傾九州的第一人梁太阿。

“這一晃可是十多年不見啊。”

兩人紛紛回頭看著遲遲而來的王七接過王七手中的酒各自灌了一口。

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年代。當年四人在這龍山之顛依舊大雪紛飛,寒風瑟瑟,四人結義,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這一句話仿佛像個詛咒,或許這也是一種誓言,正如曹正淳所“終究逃不過一個因果輪回。”梁太阿便也從此得到下第一謀士曹正淳與兩員虎將,自此一路過關斬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下一統,製霸九州。

功成之後曹正淳便隱居山林,遊山玩水。而王七與魚蘭亭則繼續選擇官場沉浮,兩兄弟也是在官場之上相鬥多年,明麵上掙得死去活來但私下來都還念及那點兄弟之情。

那些年王七負責攻城略地,而魚蘭亭則跟在王七屁股後麵坐鎮守城。王七總是罵道“他娘的,這魚蘭亭也就這麼點尿性,打仗送死的活全讓老子幹,好處都讓他全撈了。”但又換個角度想若是沒有魚蘭亭坐鎮後方供給充沛,這王七又豈會是那常勝將軍。

就像魚蘭亭所“當年你敗走帝京,弟妹含冤而死,我知道你心裏憋屈,我主動跟大哥請命要做這臨祈刺史,還不是想多陪陪你。再者,若是換做旁人做這刺史你這個王家能有今日的如日中嗎?還不是我念及當年那點情誼。這次這麼多人對付你父子倆我也不會旁觀,本想等著看看哪個想做這出頭鳥,滅滅他威風,沒想到今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