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話已經是說到這份上了,我老爹沒有對外宣稱,估計皇帝皇後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你們倆順道已經過去看看。要是說為了一個大婚就得要休假一年來準備,後麵不知道底下有多少人笑話呢。”
夏初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段日子過的實在是太過於舒心,居然都忘了要進宮麵見皇帝和皇後。
忍不住輕輕的拉著夢如顏的袖子,對她笑得一臉討好。
“謝謝如顏,有空的時候我專程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糕點啊,感謝你今天特意提醒了我們兩個。”
“是啊,我要是再不說,以你們倆這智商,估計等發現的時候皇帝都得要被你們兩個給氣的不行了!趕緊收拾收拾進宮去吧,明日就是個好日子。有空順便多吃點豬腦,補補腦子。”
說完,夢如顏甩著袖子就離開了房間。
果然,第二日收拾妥當進了宮探望時,發現太醫院的太醫確實是在外頭圍了一整圈,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著皇帝和皇後的病情,煩的如同麻雀一般。
兩人對視一眼,難得的都在彼此的眼中察覺到了一抹凝重。
可是到了房間當中的時候,卻發現皇帝和皇後分別躺在一張床上,兩人的病情都很古怪。
明明不過才半個月沒看到,就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得憔悴蒼白。
在閉上眼睛的時候,也在各種胡言亂語,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淩逸辰把太醫給叫過來詢問,偏偏又不能斷定究竟是染了什麼病症,太醫都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
就在兩人一頭霧水,回去討論著究竟是染上了什麼病症的時候。
第二天,夏初卻突然被告發,說是她在暗中紮小人,詛咒皇帝還有皇後。
皇帝皇後在清醒的時候,看上去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隻是臉色灰白而已。
這下子,皇後更是雷霆大怒,直接就叫人過來把蘇家好好的搜了一圈。
夏初被護在淩逸辰身後,上下眼皮不斷的跳。
皇後來的這麼突然,總不至於是她房間裏麵真的藏了什麼東西吧?
果然,在一對禦林軍把夏初的房間給翻了個底朝天之後,還真是在她房間當中搜出來了所謂的證物。
那人走到夏初旁邊的時候,輕蔑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這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居然就敢幹出這種詛咒當朝陛下和皇後的重罪,我看你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別胡說八道啊,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夏初下意識的就反駁著。
但是,這個禦林軍統領壓根兒就沒有給過夏初要證明自己的機會,直接就帶著這所謂的證據進了宮。
皇帝知道之後,頓時大怒,安排人把淩逸辰兩人同時叫到宮裏。
之後,當著夏初的麵把那紮的挺粗糙的小人扔在她麵前之後,冷漠的看著夏初。
“朕倒是真不知道,蘇大人剛剛認回來的孫女兒有這樣大的本事,敢對朕和皇後幹出這樣的事!”
夏初瞧著扔在地上的那個小人身上貼著皇帝和皇後的兩張字條,還有上麵的銀針,不由的揉了揉額頭,艱難地解釋著。
“陛下,不是您想象的那樣,而且就這種小兒科一樣的東西,您覺得我會那麼沒有腦子做出來嗎?還是從我的房間裏頭搜出來的,我就算再笨,也不至於會幹出這種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吧?”
“你不會?”皇帝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看見夏初一副說什麼都不願意認罪的模樣,更是氣得不輕,直接宣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