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韓止戈去上了早朝,江皖南一人閑來無事,便懶散地坐在未央宮中,不過一大早,往日裏寂靜的未央宮倒是迎來了一位客人。
還沒有走進去便聽到他的生意,大聲的喊著,“江皖南,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突然變成了婉妃娘娘?”
江皖南歪著頭,躺在軟榻上,苦笑了一下,便起身朝著宮外走了過去,把東方嫿鸞的那種同學你是說什麼情胯下帶進未央宮兩人坐在軟榻上,江皖南這才對他說道,這中間發生了許多事,說來也話長了,我便不一一告訴你了,隻是現在,確實如同你所看到的那樣,我是皇上的皖妃。
東方嫿鸞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抬頭,有些擔憂的看著江皖南,問了一句,“那皖南,你告訴我,你真的開心嗎?”
開心?江皖南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多久沒有再聽到這個詞語了,他本是一世之人,重新活了一世,圍繞著他的隻有新仇舊恨而已,哪裏來的開心之說。
“嫿鸞,你相信重生嗎?你相信人死之後可以重新複活,再過一世嗎?”江皖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對東方嫿鸞說道。
東方嫿鸞一臉疑惑的看著江皖南,她不知道江皖南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前世今生,那不都是癡人說夢嗎?於是他便疑惑的搖了搖頭。
東方嫿鸞的反應,江皖南來一點也不吃驚,不知是不是他恐怕問到其他人,也隻會這樣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自己吧,恐怕這普天之下,隻有穀睿先生一人,能夠看得破,前世今生的命運輪轉。
想到穀睿先生,便又想到了韓丹青,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把她的病治好,這種事件出了蓬萊仙島,到了盡興是碰到韓止戈以後,就再也沒有韓丹青的消息了,如果如同人文精神所說,你這一生隻要不再和韓丹青見麵,老老實實的,履行著承諾,便可以免去韓丹青一生苦楚,那麼他到願意飽受一生的思念,從此再不和韓丹青見麵。
被東方嫿鸞盯了許久,江皖南才回過神來,衝著東方嫿鸞笑了一笑說道,“沒有什麼我們不說這件事了,那宦官,你在這皇宮之中過得有開心嗎?”
東方嫿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甘心呆到這座鳥籠這裏?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好好見皇上,順便吹吹耳邊風,讓他如同當初所說的那樣,決定你一人為皇後,不需要其他的妃嬪,這樣,或許我就能夠出宮了,與其在這皇宮中呆著,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倒還不如出宮去,”“過那種瀟灑快活的生活。”沒有,我回家了。
或許便是東方嫿鸞女孩丹青極為相似的這一點,他與江皖南難才能成為好友吧,曾幾何時,江皖南也是下定了決心,想要和丹青逃離皇宮逃離王權,兩個人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們,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隨意的開上一間酒肆,每天看著花開花落人來人往,倒也安心舒適。
現如今,恐怕也隻能說上一句,造化弄人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一個再也不能見麵,一個為她成為廢人,還有一個因著前世的傷害,不知往後的日子該去如何麵對,他卻成為了他的妃子。
“對了皖南,你同江慕珊之間的恩恩怨怨,雖然我不十分清楚,但是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水火不容,昨天,在禦花園中,他本來有意向你身上潑髒水,但是卻被你幾句話反駁了出去,而且還變相的承認了他已經是真的事實,隻怕他以後還會再對你出陰招,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而且我知道,劉丞相是江幕珊的舅舅,恐怕在朝堂上,柳丞相也會想著江慕珊,給你難堪的。”
似乎是忽然想到了昨天在禦花園中碰到,江皖南和皇上時的情景,東方嫿鸞好心提醒道。
這個自然不用東方嫿鸞多說,江慕珊同她本來就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江皖南隻是日後不僅要防,更要主動出擊,看著東方嫿鸞擔憂的神情,江皖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即便江慕珊有柳丞相撐腰,我還有我爹呢!我爹一個鎮國大將軍還怕他區區一個丞相不成。”
這倒也是,東方花園這才,有些放心的點了點頭。
兩人又在未央宮中聊了一會兒,東方嫿鸞變回了自己的起點。
沒過多久?江皖南約莫著,韓止戈下早朝的時間到了,便起身收拾了收拾站在未央宮門口等著他,不一會兒果然看到韓止戈,帶著郝公公朝著未央宮的方向走了過來,隻是含著哥走青羊宮,並未理會江皖南還是一甩袖子直接進了未央宮,江皖南在後邊看的莫名其妙。
悄悄將目光投向好公公,好公公微微皺眉,趁著還值得不注意,朝他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小心行事的眼神。
江皖南麵色凝重傾向,早朝之時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若非如此還這個不會這樣神色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