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沒醉,她隻是很高興,吃飯的時候很高興,喝酒的時候更盡興。ggaa
以前南地北,她沒有少喝酒,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當真是開心。
除了想念某個人,她幾乎沒有真的不開心過,就連被人綠了,她把對方打爽了,她也就開心了。
可是高興之餘,她又有點傷感了。
那是一種莫名的情愫,明明很開心,卻在餘溫散去之後,猛地發現,現在的她,不應該開心。
“臭你也得忍著。”容夏睨了她一眼,皺著眉頭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上去抱住了她。
夏薄不肯,推搡著,推不開,竟然撒氣了嬌來。
“別抱我,你太臭了,你抱著我,我也會變臭的。”她撅著嘴,一臉的不樂意。
容夏還是頭一次見她跟自己這般撒嬌的模樣,以為她是真的醉了。
心頭某處,像被軟化成了一灘溫柔的水。
容夏卻還是沒有放開她,反而抱的更緊。
“你不是一直和我臭味相投!”他的若有其事,一邊伸手擦了擦額頭上麵的薄汗。
夏薄感冒了,所以今穿的比較厚,現在喝了酒,就熱了起來。
她是容易出汗的體質,折騰一番下來,身上也是汗噠噠的。
容夏空出手來,扯了扯她的外套。
這外套是牛角扣的,他扯了半才扯開,剛要給她脫掉,夏薄卻不耐煩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不是家裏的席夢思啊,你這個**!”她裝瘋傻的躲開了容夏的手,躲到了一邊,卻自個脫掉了外套,舒爽的呼吸了一口氣,終於涼快了。
“過來。”容夏輕輕的倚靠著沙發,精致的容色,在迷醉斑斕的燈光中,看不真切表情,又神秘的讓人想要去探尋。
“我不要!”夏薄不肯,自顧自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她手拿著青棗,‘哢嚓’咬掉了了一大半,完全忽視了容夏。
容夏微微蹙眉,那輕蹙的眉頭,帶著明顯的無奈。
“那我過來。”他走了過去,又將她霸道的攬入了懷中。
夏薄掙紮了兩下,索性放棄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柔順的倚靠在了他的懷裏。
“容夏,你身上的這個東西,你有查到過什麼嗎?”
她突然問起,容夏有些措不及防,根本沒有準備好回答她這個問題。
當年,他早就查到了,如何解除這種蠱。
米然聽信的偏方,不是沒有作用的。
但是想要完全將蠱解除,必須要陰陽交合。
即和米然**。
那時候,因為容胤,他沒有。
後來,即使容胤慘死,他也依舊沒有。
現在,為了夏薄,他自然也不會。
何況,這隻是偏方,不定是米然傳統別人放出來的假消息也不一定。
每個人都怕死,容夏也不例外,但是他有自己的驕傲,也向來潔身自好。
所以,他寧願忍受陽蠱的折磨,也不會和米然有肌膚。
“沒有。沒有查到。”容夏撫摸著她的長發,直到發尾,然後抓起了一束,在手心把玩。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